地下室铁门并不容易撞开,来来回回撞了几十次,也只是微微的变形,正当他一鼓作气准备冲刺力的时候,门突然开了。
姜白一身热汗,警惕的盯着来人,沉声问道:“他在哪?”
“跟我过来。”司机淡淡扫了他一眼,做了个请的手势。
姜白走出来才现门边躺倒两个彪形大汉,心中有疑,不过情况紧接也懒得多想,先找到人要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关着我,池决在哪里?他是不是有危险?”
“姜先生,如果你真的喜欢少爷就带他走吧,走的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
“什么意思?”
司机没有说话,只是加快了脚步,姜白紧跟其后。
地下室很大,七歪八拐走了将近两分钟,司机贴着墙壁停下,伸出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个保持安静的手势。
姜白侧身探出头去望了望,前面已经没有路,只有一扇门,有人把守。
“我们怎么进去?”
“打晕了进去。”司机卷起袖子,收起眼镜,表情淡淡的说。
姜白看了眼门口壮硕的两个肌肉男,捏了捏血淋淋的手。
司机猫着腰出去,还不等门口两人开口,直接一拳放倒一个,姜白惊讶的张大嘴巴,正准备上去帮忙,只见另一个也倒在了地上。
姜白:。。。。。。。。
真正的勇士从来都是深藏不露。
司机朝他勾勾手指,两人打开门溜进去。
姜白好奇的打量周围,装修诡异,各种黄纸条幅挂的满满当当。
里面围了不少人,每个人身上都披着白色的罩衫,分不清楚男女,正中间不知道在做些什么,诡异的音乐伴着听不懂的吟唱,一阵高过一阵。
姜白猫着腰挤到前面,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池决躺在石桌中间,周围有两条凹槽,里面流动着红色的液体。
两边跪着几个面具的男人,裸着上身画着奇怪的图腾,嘴里正在念念有词。
最上面站着一个黑袍男人,头上戴着冲天极乐鸟尾帽,朝四方一通跪拜之后,开始往池决身上泼奇怪的水。
姜白就是再傻也知道他们正在举行某种奇怪的仪式,但是他不理解为什么池决会躺在那里,然而还不等他细想,黑袍男摸出一把匕,抓起池决的手就是一刀,源源不断的鲜血涌出,石床周围的红色液体开始往外溢,他还有什么想不明白!
那是池决的血!
身体快过脑,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冲上祭台,把人一脚踹翻在地。
“什么人!”黑袍男在地上滚了两圈,大声呵斥。
“老子要你命!”
姜白因为气愤,表情几乎扭曲,双眼赤红,抬脚就是一个连环踢,直到对面昏死过去才罢休。
原本在旁边吟唱的人,扑上去想要帮忙,被怒火攻心的姜白通通踹到楼梯下面,引得底下不少人失声尖叫。
姜白冷冷的扫了眼底下的人,居然在里面现不少年轻人,忍不住嗤笑。
深深呼出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走到男人身边检查他的情况。
池决因为失血,脸色已经惨白如纸,甚至隐隐青,手腕上有4条深可见骨的划伤,而旁边凹槽里的血几乎要溢出。
姜白沾了一点液体碾了碾,手指控制不住的抖。
四处看了看,抓过面具男的外袍摸了摸,是棉质的,直接扒下来用牙齿撕开成条,快扎紧血管止血,看着男人越来越青得脸,心里一阵慌乱,必须马上去医院。
把昏迷的池决小心搂进怀里,不管不顾的往外冲,在逼近门口的时候被一人挡住了去路。
男人掀开罩衫,一身西装革履,头精致,五官与池决莫名有几分相似,不用猜也知道就是那所谓的家人。
西装男面露凶光:“你是谁!”
姜白理智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如果可以恨不得把这里所有人都揍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