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眠眠在我眼里,就是天底下第一好看,不信的话你看我的眼睛,”赵意眠下意识地区看沈明初的眼睛,就听她说道,“你有没有看到自己身体周围的光?”
赵意眠:“啊?”
“你好看得在我眼里都是自带光特效的。”
赵意眠脸红了,面上仍然强撑着,故作镇定的说道:“你在哪里学的土味情话?”
沈明初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百分之百真实,眠眠自己摸。”
赵意眠的脸腾地一下烧了起来,她下意识地抽回手,却又被人不轻不重地按了回去。
她眨了一下眼睛道:“这可是你让我自己摸的……”
沈明初轻声道:“是啊。”
赵意眠听懂了她的暗示。
……
都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赵意眠觉得这句话很有道理。
在床上,赵意眠是相当标准的控制方与进攻方,不需要沈明初做什么,只需要沈明初自然而然地流露出足够的快乐,她就能够直接达到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巅峰。
沈明初向来不吝惜于在她面前展露自己。
一夜好眠醒来,柔软的被子里,裹着两个手□□缠的人。
赵意眠靠在沈明初的肩膀,额头抵着她的脸颊,手被人牵起来,放在唇边轻咬。
赵意眠不解,“你咬我干嘛?”
“我咬这个坏东西。”
她靠在沈明初的肩膀,笑的身体都在轻轻地抖,“咬坏了你是要负责任的。”
“我好怕,未来的大作家。”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这可是你的终身幸福,老婆,对它温柔一点。”
本来只是咬着玩的沈明初,忽然在她虎口处重重地咬了一口。
赵意眠轻吸了一口凉气,“小狗。”
收回了手,手上果然多了两排牙印。
她不想起床,沈明初也浑身酥软,两人就这么依偎着,虽然知道彼此醒了,但谁也没有说话,赵意眠的手指在沈明初的身体上不断轻点,仿佛是在弹奏一曲乐章,沈明初抖了一下,捉住她的手,“痒。”
“还来吗?”
“你不累?”
赵意眠轻轻地咬了一下沈明初的耳垂,“我还想看你说不要的样子……”
沈明初红了脸,瞪了她一眼,可她的眼神与其说是在生气,不如说是在放送秋波。
赵意眠轻笑一声,仰起头,吻住了她的嘴唇。
……
放纵过度的结果就是最后两人下午两点钟才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