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渡送了她这样好的礼物,自己却只送了他一条帕子……
一想到这,容宛更尴尬了。
她干咳一声,觉得自己得送点东西给他。但是她想不出,他缺什么。
钱?他有的是。
各种珍宝?他也不缺。
美女?
一想到美女,容宛还是心道算了。
不知怎的,她不想让提督府再出现别的姑娘。
他缺什么呢?
容宛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却被裴渡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了一跳。
裴渡打开了门:“夫人,走罢。”
他现在不叫自己“容姑娘”,而是叫自己“夫人”,容宛还有些不习惯。
总觉得别扭。
二人坐上马车,虽已经是夫妻,但还是分了马车坐。
来顺与裴渡坐在一起,神色还有些不自然。
他今日早晨见裴渡从容宛屋子里走出来,傻了眼。
他看得出来,自家掌印与容宛虽然拜了堂,但还是表面客客气气的,不像是夫妻,倒像是主人与客人,遑论睡在一起。
但今日早晨,掌印怎的从容宛屋子里出来了?
难不成他们两个昨晚……
来顺越想越好奇,裴渡却倏然说了一句:“你在想什么?”
来顺吓得面色煞白,连连摇头:“没、没什么。”
裴渡皱了皱眉,话音冷了下来。
“你在骗本督。”
来顺更是害怕,他眼神游离,吞吞吐吐地说:“这个……啊……奴才在想,掌印今日为何从夫人房里出来。”
他本想等裴渡作,却听他笑了一声:“你问我为何从夫人房里出来?”
来顺颤颤巍巍地颔。
裴渡慢吞吞地说:“昨天晚上,本督和夫人一起睡了。”
来顺睁大了眼。
睡、睡了?
他脑海中浮现出花柳本的场景,心想掌印是用什么睡了夫人,手指吗?
自家掌印的语气,好像还有些得意?
他脱口而出:“恭喜恭喜。”
裴渡:“?”
他又皱眉:“你想到哪儿去了?不过是同床共枕,有何好恭喜的。”
来顺不禁想,自家掌印真是口是心非。明明自己心里高兴地不行,偏偏还要说“有何好恭喜”。
他忙道:“奴才在恭喜,掌印离夫人又近了一步。估计不过几日,掌印就能彻底捕获夫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