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坛是一个圆形,秦欢忽然现这个圈边缘的灰土,与圈内衔接的不够流畅。
“坐坛下面莫非有机关?”她推断。
时北衍赞同,“如果没有暗隔,那么整个坐坛都可以移动,或许祭坛下面另有空间。”
秦欢和石易在祭坛上面到处摸索,没有现能打开机关的东西。
时北衍站在祭坛中央,他脑海中回忆起大巫师起舞的画面,在火焰点燃祭坛之后,大巫师的每一个步伐,他都记在脑中。
他望着地上的石砖,脚步开始移动。
在他走到第十块石转的时候,坐坛方向颤动,秦欢和石易跑过去,现坐坛陷进地下,底部的位置,似乎是空荡的。
“果然是机关,他们竟然在祭坛下修了个通道!”石易气笑了,祭祀上那般玄乎其玄的景象,看破缘由,不外乎是个地洞。
秦欢双目亮晶晶,对“时北泽”越佩服,“你怎么知道打开它的方式是舞步?”
时北衍走过来,颇不在意道,“献祭者消失是在火焰燃烧后生,那个时候,山中的烟雾也达到了顶峰,不难推测,他们是为了悄无声息,让献祭者消失在众人面前。
整个祭坛都在大家面前,其他人做不了手脚,能恰如其时操纵一切的人,只有大巫师,而他的动作,就是脚下这片石砖。
至于泥塑,坐坛上升的时候,放上去一个就好。”
秦欢竖起大拇指,“牛!”
石易朝对面,用嘴型比划了个“大人”,接着道,“牛!”
时北衍浅笑,将秦欢的大拇指按下去,“乘着天黑,民兵们刚下山,你也找路下山去。”
秦欢两眼瞪大,“地道都找到了,你让我走?”
时北衍沉声,“下面凶险未知,哑女和其他献祭者,我和石易去找,你不会功夫,下去也是拖累我们。”
石易听着也有道理,劝道,“郡主,要不你先下山吧。”
秦欢眉头紧锁,她冷静了几秒,严肃出声。
“先,天黑路滑,山下有民兵把守,我独自下山被抓的风险很大;
其次,我虽不会功夫,但不代表身手不行,多一个人多一分力量;
最后,桃源村是我要来的,你和石易都是我的同伴,若让你们孤身犯险,我不允许。”
石易脸纹皱起,“郡主,你这是何必,我大老粗贱命一条。”
“没有谁的命是贱命,我们是同伴,应该相互扶持。”秦欢眼底坚定。
时北衍叹了口气,妥协了,“下面黑,躲在我们身后。”
秦欢眼眸一亮,勾唇笑道,“待会谁保护谁还不一定。”
石易挠头也笑了,“郡主聪明,肯定比我作用大。”
月色明亮,石易舒展筋骨,率先跳下坐坛,坐坛下面漆黑,他点了火烛照亮,前方是一条漆黑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