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儿,你去暗影门,为母妃请来他们最厉害的杀手!』
暗影门是京城地下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但凡他们出面,没有做不掉的人。
司空何心惊,但此时不敢去问母妃缘由。
阮寻芳将眼珠擦拭,面上一片恶冷,『去把我们的郡主找来!』
半个时辰后,秦欢被府里的管家找到回了王府。
她见到阮寻芳的时候,对方正卧榻不起,似乎得了病,她近来几日忙着诏狱司的事情,鲜少回王府,不成想一回来,阮寻芳竟这般模样了。
『王妃找我何事?』她隔着屏风,对她保持警惕。
阮寻芳咳嗽了几下,声音都变得虚弱,『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先前与你为难,确是我这个做母亲的不好,你是王爷的女儿,便也是我的孩子。』
秦欢蹙了下眉,这开场白,她有些怀疑阮寻芳是不是中邪了。
她没说话,阮寻芳叹了口气。
『王府子嗣稀薄,就你与何儿两个子辈,我膝下无女,若你愿意,今后我便将你当做女儿对待,别的郡主有的我都会给你。』
秦欢顿了下,『王妃厚爱,我实不敢当。』
阮寻芳似有些感慨,『你果然还对我有怨言,也罢,我不强求你原谅,但今后我会真心待你,有朝一日你会明白。』
秦欢搞不懂她的把戏,准备离开,『王妃好好休息,我会让管家去请大夫。』
『你有心了。』阮寻芳让丫鬟,把她准备好的珠宝饰拿上来送与她。
秦欢一看就知不是凡品,阮寻芳当初连两万两都要与她计较,而这几件珠宝,粗略估算都不下五万两。
她收下这些东西,倒要看看阮寻芳要做什么。
屏风后面,阮寻芳咳嗽的厉害,丫鬟们去换帕子,秦欢瞥见那上面居然有血。
阮寻芳咳过一阵后,气息有些不稳,『过去每逢十五我都会去白马寺上香,这几日我病的厉害,不能亲自去了,你可否替我去庙里上上香,为王府祈祷。』
对方是王妃,而且又这般恳请于她,她若不去,定会落得不孝之名。
天子以孝治国,她若担上不孝的名声,于今后行事有不利。
她答应下来,『为王府祈祷也是我的本分,明日我便去白马寺。』
阮寻芳又说了些关心话,才放她离开,她走出院子,在府里转了转,阮寻芳病重,司空何被放出诏狱后竟不在府上。
她想起云霜给她留的信件,宁王要为她娘亲修坟,还要将娘亲作为正室收入族谱。
监察司的消息最快,而后过了这几天,也该传到阮寻芳的耳中。
若阮寻芳格局打开,应不与一个已经过世的人计较,可阮寻芳善妒,若因此要加害于她也有可能。
此行有诈,她得留意着些!
她派人去诏狱司告假,翌日一早,她带着随从出。
秦欢走后,阮寻芳在门口注视着离开的队伍,此刻,阮寻芳的脸上布满阴恶之气,哪还有一点病症的模样。
『秦欢、秦荷!』阮寻芳念着这两个人的名字,眼底透着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