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着面前,感慨道,『杜颂到底是你兄弟,还是你的媒婆?』
时北衍也有点无奈,『先睡一觉吧,等明日出去再说。』
山洞里还有一片清潭,秦欢用清水洗了洗脸,一切从简,躺在床榻上准备入睡。
时北衍坐在椅上,与她保持着长长的距离。
秦欢躺着躺着,意识渐渐迷离。
她模糊中好像起身了,有一张脸在她眼前越来越近,她很热,身体中有些奇怪的感觉,让她忍不住靠近这里。
眼前的人,似乎能解她的难受。
耳畔里传来男人的声音,但那声音很远,她看那人唇畔开合,忍不住亲了上去。
唇齿相交,那人似乎怔住,他没挣扎,她便吻的更加用力,舌尖探到他的腔内,她想要吸取些什么,身体更加难受了。
她坐在男人的腿上,上半身紧紧贴住他,很热,她褪去外衣,也褪去他的衣衫。
温热的气息在两人间传递。
时北衍眸色红,竭力控制自己,空气中的熏香不寻常,定是杜颂安排的迷情香,而且分量不低!
若非他内力深厚,怕早就被熏香控制。
不行,必须先把熏香灭掉。
他额头忍出大片汗水,强撑着站起身,可秦欢紧紧连在他的身上,他不得不抱起她行走。
女子的清香萦绕鼻尖,她的身体很烫,白皙的肌肤透着红热,嫣红的唇在他脖间游走,时北衍每走一步,都是巨大的考验。
熏香被扑灭。
秦欢感受到自己悬空了,耳边是男人的声音,她眼前清明了些,居然现自己像一只八爪鱼,手脚并用紧紧抱着『时北泽』不放。
她脑袋轰的炸开。
时北衍侧眸望着他,『嫂子,你还想抱我到什么时候?』
『我……怎么会?』秦欢咽了下口水,连忙从他身上跳下来,然后就又现自己外衫已经没了,里衣也松松垮垮。
她抬头,『时北泽』嘴巴怎么那么红?脖子上还有几处十分醒目的吻痕。
联想到刚才自己的动作,她张大了嘴,不会是她做的吧?
时北泽一会功夫已经把衣衫穿的整齐,语调平静中透着抹深意,『你梦游了,而且是春梦。』
『……』
秦欢难以置信,十只脚趾紧紧抓地。
山洞里就她与『时北泽』两人,总不至于是他自己把脖子弄成那样。
她不会真的单身太久,产生了生理欲望,甚至到了梦游的地步?
关键她梦游的对象,是与前任长得一模一样的弟弟!
她有种杀人灭口的冲动。
时北衍后背刮起一阵凉风,他回头看,似乎也没有风。
秦欢干咳了两声,『今晚的事,是我对不住你,今后我必补偿,但你绝不可以对任何人讲!』
『今晚的什么事?』时北衍挑眸。
秦欢后牙槽磨得疼,『你又不吃亏。』
时北衍拍了拍衣服上没有尘土,『我怎么不吃亏,我也没成家。』
秦欢一副你别装的眼神,可对方神色坦然,丝毫不像违心话。
这……难道他纨绔喝酒逛窑子,但却是个纯情少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