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时间长了,涟漪没了,就也没有能够证明雨滴存在的痕迹了。
人们的眼中只有池塘,没有雨。
弗洛拉奇怪的看着他的双手,鲜血淋漓,地上的那堆木头上面有着血迹。
对比一下,是他的手掌,看样子,应该是搬木头的时候印上去的。
一边的两个侍卫诚惶诚恐的弯下腰,&1dquo;殿下,您怎么到这儿来了,这里刚刚处死了一个罪大恶极的死刑犯。”
他还想问他们呢。
弗洛拉满心疑惑,他明明是在另一边的台上同王后一起,怎么一转眼就到了祭祀台上?
弗洛拉站起来,跪的时间久了,膝盖处麻到不行,脚下一软,他差点又跪了下去。
国王王后在祭祀台下等着他,弗洛拉看了那堆焦木头一眼,准备离开。
很奇怪,像是身体的自我反应,没走几步,他就忍不住回头看一眼,就像那里是一大堆宝贝似的。
他强迫自己不要回头,径直朝台下走去。
祭祀台很高,足足有一百个台阶,每天都有专门的人前来打扫。
他走过一级级干净的台阶,每一步都踏的小心翼翼,生怕踩坏了脚下的台阶。
突然,一个亮晶晶的东西吸引住了他的注意力。
弯腰拾起,是枚天蓝色的鱼鳞,在阳光的照耀下,散着温柔的光芒。
弗洛拉怔怔的看着,眼泪不知不觉的掉了下来,滴在鳞片上。
他赶紧把眼泪擦干净,鬼使神差般的将鳞片放好,这才继续朝着台下走去。
马车驶离祭祀台,他同王后一辆马车,吉恩和国王一辆。
眼前的女人美丽华贵,魔力深不可测。
他垂下眼,按耐下眼中的恨意,心中誓,总有一天,他一定要除掉王后为母亲报仇!
巨大的祭祀台渐渐远离,弗洛拉摸着心脏,那里跳的很快,急促而没有规律。
侍女收拾偏殿的时候,现了一个木雕玩偶。
偏殿已经很久没有人住过了,里面的东西都落了层灰。
这还是快要过年了,侍女们打扫的时候,才翻出来。
弗洛拉摩挲着那个有着人鱼尾巴的木雕,金色的长,蓝色的鱼尾,木雕开心的样子让他也不由自主的勾唇。
他摸着那头长,却觉得手下触感不对。
但不过一个木雕而已,能有什么不一样的触感?
弗洛拉没有再深究下去,将木雕同那片拾来的鳞片放到箱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