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上前,想要将她押走。
小女巫:&1dquo;我可是女巫家第一百十五代传人,你们谁敢动我!”
&1dquo;胡说!”
娇俏清亮的声音从后头传来,有着明显的怒气。
黛布拉拨开前面的侍从,气势汹汹的走了进去,指着小女巫,&1dquo;你说你是女巫家第一百十五代传人?”
&1dquo;没错!”
输什么都不能输气势,小女巫挺高胸脯,高高耸起的胸脯看的黛布拉一阵眼红。
&1dquo;我是女巫家第一百十四代传人,你要是叫我声妈妈,我就勉强考虑一下你的身份!”黛布拉双手抱胸,谁怕谁啊。
小女巫轻蔑的笑,&1dquo;豆芽菜一根还想当别人长辈,先育好再讲。
再说了,谁知道你的一百十四代传人是真是假,说不定就是个招摇撞骗的骗子。”
&1dquo;你——”黛布拉气的说不出话,只能愤愤的瞪着她。
&1dquo;闹够了没有!”弗洛拉冷冷的看了她们一眼,这两个立刻嘘声。
这么长时间的好言好脾气,黛布拉都差点忘了,以前的殿下是什么样。
回想起以前,她打了个寒颤,还是有艾尔莎在比较好,起码殿下不再那么喜怒无常了。
&1dquo;一会儿”在弗洛拉的词典里面,可以是很久,也可以是一个呼吸的瞬间。
通常对待敌人或者是背叛他的人,&1dquo;一会儿”可能是一天,也有可能是半个月。
但在艾尔莎面前,他却觉得&1dquo;一会儿”太过漫长,漫长到恨不得面前的人立刻表态。
他知道是他的错,没有及时告知他的身份,但这并不代表他会放弃。
&1dquo;一会儿到了。”
半刻钟都还没过,他就径直走了过去。
他蹲在轮椅面前,对上了那双蔚蓝如天空的眼睛。
眼睛红了一圈,但幸好没有眼泪掉出来。
弗洛拉松了口气,但还是拿着帕子在她眼角细细揩拭,生怕流出来一星半点。
他的动作轻柔,神情专注,墨黑的瞳孔里有两个小小的她,眼角的那颗泪痣映着月光,竟然也透出几分温柔缱绻。
艾尔莎怔怔的看着他,熟悉的面容下隐藏着的那个灵魂,究竟是陌生,还是熟悉。
真的有人能够透过皮囊看清心底深处的东西吗?
脑海里突然响起了一个舒缓悠扬的调子,是前几天晚上梦中的那个人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