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真是&he11ip;&he11ip;你想学滑雪的话,跟我一起让降谷先生教导不就好了?”
她好气又好笑的看着面前惨兮兮的朋友——降谷先生去接热水了,留她自己在这边四处走走看看,结果就看到御子柴実琴可怜兮兮的摔到又爬起来,摔倒又爬起来,这几分钟的时间就摔了三四次。
&1dquo;他教我都没问题,你也一定可以学会的啦。”
在运动这方面,高桥熏还是挺有自觉地。
她在这方面就是正常人,没什么特殊天赋。就像绝大多数人一样,都是能学会,但再进一步的可能性也很小。
就好像她在神奈川的时候跟着柳生比吕士学了快三年网球,最终也只有球马马虎虎能拿得出手。去网球场普通的打个你来我往没问题,但技巧就真不行了。像柳生比吕士那样参加比赛就更不可能了——估计连球的轨迹都看不到,更不要说把球打回去了。
御子柴実琴的运动神经比起自己还算好的,自己都没问题,那他就更没问题了。
&1dquo;但、但是&he11ip;&he11ip;”
&1dquo;这可不一定。”
御子柴実琴的话还没说完,站在他旁边看他摔跤的教练就插话进来。
&1dquo;自己滑的好,不一定就能教的好——况且爱好者的水平也有限得很,你不要只看他滑的是那么回事就觉得真的很好了,你应该多看看教练们的水平,再做评判。”
他说话的同时还混不在意的晃了晃脑袋摇了摇手中的滑雪杖。
言下之意,竟是认为高桥熏只是见识太少,才会觉得降谷零的滑雪技术好。
这高桥熏就不高兴了。
她拉起御子柴実琴就要走——关你什么事嘛,自己的男朋友还不需要什么都不知道的外人来指手画脚。
尤其是这样故意看着人摔倒的人,太没品了,让人讨厌。
&1dquo;别走嘛,想学滑雪的话,我教你啊。到时候你就知道差别在哪儿了。”
在滑雪服的包裹下显得格外见状的滑雪教练说着就要去拉高桥熏的胳膊,却在半路上被另外一只手挡柱了。
&1dquo;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女朋友我自己来教就可以了。”
顺着突然多出去的那只手看去,就见一个同样看着就碍眼的褐肤帅哥正带着灿烂的微笑看着自己。
但笑容灿烂归灿烂,他桎梏住教练的手却没有一点没松开的迹象。就算男人用力往回抽,都没能抽动分毫。
与其说是被手握住,倒不如说是像被铁匝匝住那样。
&1dquo;我们的朋友也承蒙您照顾了。”
降谷零说着,人也贴近了几分——近到对方可以看清他没有一点笑意的眼睛。他并不在意别人质疑自己的技术,也不在意自己被用来当拉踩对象。
毕竟谁都不容易,在不影响伦理道德和法律的情况下,要是被说几句能让人的行动更方便快捷一点,他是不会吝啬的。
但这绝不包括自己的女朋友被骚扰的情况。
&1dquo;不过接下来就不劳您费心了,我的女朋友和朋友,我自己教就是了。”降谷零将高桥熏拉到自己身后,才松开了握着面前男人的那只手。
&1dquo;毕竟就结果来看,您这个水平想教别人也挺难的。”
这句话明明看起来很礼貌,但其实不仅质疑了男子的教学水平,就连他自己的滑雪水平,都一并怀疑了。
男人虽然小算盘多,但不傻——话在脑子里转了个圈就明白过来什么意思了。
这可把他气坏了。
小白&he11ip;&he11ip;呸,哪儿来的小黑脸跟自己叫板的?
不就是长了一张好的脸么,被人吹捧吹捧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1dquo;我可是专业的——小子,你想拿我说事儿还嫩了点。”他刻意提高了声音,引来周围人的注意。&1dquo;也别光说了,比一比不就真相大白了?”
他也不特别强调什么的,只说&1squo;比一比’。
&1squo;比赛’听起来是最公平也最直接表现出强弱的方式了不是么?
但滑雪可不是一个单纯靠体力或者技术就能获胜的运动方式。
器材、场地、天气,都可能是影响胜负的原因。
他把&1squo;比赛’放到明面上,至于自己是本地的教练,更熟悉这里的场地和器材这类的事情&he11ip;&he11ip;他不说,谁又会注意得到呢?
就算对方注意到了那也无妨——毕竟在外人看来,是他主动提出了公平的证明方式,如果对方不回应,那就是他胆怯了,不敢应战。
无论是哪个结果,自己都不亏。
他看似恼怒的对面前的年轻帅哥下了战书,嘴角却忍不住扬起奸诈的弧度。
&1dquo;降谷先生&he11ip;&he11ip;”
御子柴実琴见状退了两步,伸手拉了下降谷零的袖子。
都是他的错。
御子柴実琴觉得特别内疚。
如果不是自己学不会还硬不信邪,也不会闹成现在这个样子。
虽然他觉得之前看到的降谷先生滑雪的样子很帅,但实际上并不认为他能赢的了专业的教练。
不管哪行哪业,只要挂上&1squo;专业’二字,就会显得格外厉害,格外的遥不可及。
毕竟如果不是特别厉害,怎么能称得上是&1squo;专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