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住身形,高桥熏的姿势也从扯衣角变成拉住手臂。她拽着青年结实有力的手臂,总算是将人拉住了。
——当然主要也是对方担心自己一动她会一头栽下去,所以主动停下了行动。不然高桥熏这点力气,就算被拖着走都不奇怪。
同绝大多数办公室青年一样,高桥熏虽然没有很瘦,但也没多大力气。自己搬点东西之类的倒还好说,但跟专门练过的人一比,那就三百六十度的不够看了。
&1dquo;你还烧呢,好好回床上躺着啦!”
别的问题都先不论,病人就要有病人的样子,好好躺着!虽然先前被用力制住的手腕隐隐作痛,但这不是什么大问题。
总之先把人稳住。
&1dquo;但是&he11ip;&he11ip;”
&1dquo;没有但是!”高桥熏站起来把人往床上推。
降谷零却是怕再伤到她的手腕,于是轻轻握住了她的上臂。
&1dquo;&he11ip;&he11ip;你想说的话,我会听的。不过不是现在。”她抬头看着凝视着自己的降谷零。虽然浅褐色的肤色不那么明显,但还是看得出他的气色并不好。
皮肤包括嘴唇都干干的,眼睛也没有平时那么明亮。
用来形容男性或许不太合适,但他现在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朵蔫了的花儿。
&1dquo;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息——别想那么多啦。”
高桥熏没有长篇大论的安慰,也没有特别强调什么。她只是用行动安抚降谷零,告诉他,自己没事,也不在意这件事。
行动是无声的语言。
或许没有说出口的语言那么漂亮,却比有声的语言更能感染人。
&1dquo;嗯,麻烦你了。”
降谷零松开她的手,顺着她的力道躺下。
&1dquo;其实我&he11ip;&he11ip;”
或许是还在受梦中紧绷的气氛的影响,又或者是因为烧思维比平时迟钝,看着神情平静的高桥熏,他突然就想说点什么。
但还没等他把剩下的话说完。高桥熏就突然后退了一步。
&1dquo;啊!我的粥!”
她粥还在火上煮着呢!又没有搅拌——不会糊了吧?
想到粥可能会糊这个令人绝望的结果,她就顾不上躺在床上还想跟自己说话的降谷零了。
&1dquo;我去关个火,你再稍微躺一下!马上就能吃饭了!”
说话的同时,她已经慌慌张张的往外走了。话音还没落下,人就已经走到了门外。留给降谷零一室的安静。
这可这是&he11ip;&he11ip;
躺在床上的男人无奈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