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好极了。”斯塔克道,他从西装内口袋拿出一块银色的,像是指套的玩意儿,他将指套戴在手上,掌心刚好落下一块圆形的薄片,薄片连着几节粗细不一的线路缠绕在斯塔克的手腕表面。
&1dquo;你们待在这里。”他说,像一个即将就义的战士,斯塔克看了一眼掌心的薄片,祈祷这东西比他想象的威力大,&1dquo;等我搞定外面这群人,你们立刻逃出去,别等我听到了吗,一刻也不要停的往VIp通道跑。”
&1dquo;等等,斯塔克先生。”谢普利道,&1dquo;你干什么,他们有枪。”
斯塔克笑着说:&1dquo;我也有。”
谢普利拽住了斯塔克的胳膊:&1dquo;他们有6个人。”
&1dquo;我一次性能解决3个。”
斯塔克并没有能力一次性解决3个那么多,但他确实一次解决了两个,然后在敌人没有防备的情况下顺利地又解决掉两个。
他从柜台窗口的门匍匐着爬出去,把掌心的薄片对准正在搜索人质的劫匪,监控摄像头不管用了,劫匪肯定没办法通过对讲机那头的指令找到他们三个的位置,而洒水器也阻碍着劫匪的视线。
薄片的内核是一个带着蓝色亮点的脉冲装置,这本来是斯塔克准备安装在盔甲手心的玩意儿,不过他觉得这东西要比手枪管用,便带在身上了,他完全没想过脉冲装置竟然这么快就接受起了实战的考验。
&1dquo;天呐,托尼。”谢普利叫道,&1dquo;那是什么东西,激光吗?”
脉冲装置射出来的蓝色光线可以将5英寸(12cm)的钢板击穿,斯塔克没有给敌人任何反扑的时间就给他们的肚子留下一个直径1英寸(2cm)的洞。
不过他还是受了枪伤,毕竟敌人手里端着重型机枪,而他只有一个脉冲炮。
斯塔克确信盔甲的制作刻不容缓。
&1dquo;我没事。”斯塔克捂着肩膀,他感受到骨头撕裂的疼痛,&1dquo;快点离开这里。”
&1dquo;你需要包扎。”谢普利说,当他把斯塔克扶起来,碰到对方的左臂时,斯塔克出痛苦的吸气声。
&1dquo;我比你更清楚我需要的不仅仅是包扎。”斯塔克悻悻地说,&1dquo;快走快走,我可没办法再给第二批冲锋队来一次突然袭击,脉冲激光没电了。”
&1dquo;不过谢天谢地。”斯塔克道,&1dquo;他们的枪法有够烂的,我只中了一枪。”
&1dquo;你真是好运,托尼。”谢普利道。
斯塔克当然不可能有这么走运,当他冲出去的时候,至少有四个劫匪对他放枪,斯塔克几乎就要变成一个筛子,可金属的弹壳却只有一个落到他身上,还是在不影响斯塔克行动的部位。
没人看见子弹的轨迹中途全都转了弯打在了墙上。
他们跑出房间,斯塔克拿走了劫匪的枪以备不时之需,走廊横着几具安保的尸体,斯塔克的心情异常沉重。
&1dquo;前面就是VIp通道。”谢普利说。
三个人总算进入到还算安全的地方,他们放弃乘坐电梯,而是选择视野比较好的阶梯一路往下,他们没有遇到劫匪。
&1dquo;谢谢你,托尼。”谢普利说,他搀扶着斯塔克,女柜员则跟着他们,&1dquo;你和闻上写的不太一样,你有个好心肠。”
&1dquo;我说什么来着,旧闻就别看了。”斯塔克忍受着疼痛,血水混着消防液顺着他的西装流到地上,他痛恨自己刚才没有将脉冲炮对准劫匪的脑门。
他们转过拐角,谢普利突然道:&1dquo;那是什么?”他像是无意间现了某个特别的东西,实际上,谢普利一眼就认出那东西了。
顺着谢普利的视线,斯塔克看到一个黑色的块状物贴在墙上。
&1dquo;是炸弹。”斯塔克很快判断出结果,他记得女柜员说过,这栋大楼被安置了炸弹。
一看就是威力强劲的火药,由黑色的金属盒子装着,个头不大,过5枚就能炸平这栋楼。
斯塔克走上前,小心地观察了一阵,计时器还没有启动,他松了一口气:&1dquo;好了,伙计,别待在这儿,带着女士继续往下走。”
&1dquo;你呢?”谢普利道,他显然对斯塔克兴正浓。
&1dquo;我对炸弹很有研究。”斯塔克说话的同时,已经把盒子打开,露出了里面的电线,&1dquo;拆除它们应该不难。”他其实没有把握,他甚至不知道有多少像这样的炸弹藏在建筑物的角落。
&1dquo;你可能会被炸死。”谢普利道。
&1dquo;哦,是的,可能性非常大。”斯塔克满不在乎地回道,他的肩膀疼得要命,那才是他最烦躁的事情,&1dquo;我说,你怎么还在这儿,现在是你表现男人一面的最佳时刻,我相信詹妮说不定会在今天爱上你。”
&1dquo;你的女朋友怎么办?”谢普利继续说,&1dquo;如果你死在这里,你不怕她,伤心吗?”
&1dquo;事实上,她还不是我的女朋友。”斯塔克有些沮丧地说,甚至带着一点儿难过的音调,不过他确定自己是因为太疼了才口齿不清的,&1dquo;而且,我认为她不一定会伤心,不过,你说得对,至少我得给她打一声招呼。”
斯塔克录了一段1o秒不到的视频到了唐佩苓的手机里,他说了一些听起来没有太多深意的情话,但那已经是斯塔克想到最能表达爱慕之情的方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