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裸着上半身在纽约街头慢跑····”黑寡妇娜塔莎·罗曼诺夫靠坐在桌子的边缘,环绕双臂,“我听说二战的时候,士兵有□□上半身慢跑的训练···但是呢·····”
娜塔莎用脚尖点了点地。
“就像昨天晚上,你慢跑在纽约最繁华的街头,还裸着上半身,今天早上神盾局就接到了类似控诉你性·骚·扰的控诉····”
“我昨天····喝了一杯酒后,就脑袋一片空白,根本不记得自己干了什么·····”
“喝了一杯酒?”娜塔莎挑了挑眉毛,“我记得连麻醉剂都无法麻醉你·····”
“所以你就向我哭诉吗?”英格丽德看着坐在对面情绪低沉的男人,“我也没想到那杯酒连你注射过完美血清的人都能放倒,我现在请你吃饭,算是给你道歉吧·····”
“和其他人的关系处理好了吗?”英格丽德笑着看着史蒂夫。
虽然因为昨天的事情,让史蒂夫感觉面对神盾局其他的人尴尬极了,同样的,在他解冻以后,往往都是从遗留影视视频里见证美国队长的神盾局人员,和他相处起来都是小心翼翼的,像是害怕会触怒他一般。
“···今天早上有人拍了我的屁股····”说到这里,史蒂夫的表情也变得不自在起来。
“啊?”
没有想到会得到这种答案的英格丽德愣了一下,但是想起似乎在某些熟稔的美国人之间,会出现相互拍打屁股这种玩笑动作。
“然···然后呢?”
英格丽德捂住自己的嘴唇,憋着笑。
“然后···”史蒂夫皱起了眉毛,“我以为那是年轻人相互打招呼的方式,所以就回拍回去···但是没有很好的掌握力道···”
“·········”
英格丽德已经猜到了那个人的下场了。
“···难道我做的不对吗?”看着面无表情的英格丽德,史蒂夫出声问了一句。
被史蒂夫声音牵回思绪的英格丽德,视线定格在史蒂夫的脸上。
这张脸和自己的脸一样,7o年的时光根本没在脸上留下半点痕迹,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脸上的表情。
7o年前,这张脸闪烁着耀眼的光彩,哪怕是最黑暗的环境,哪怕是最剧烈的疼痛,这种光芒也没有黯淡过。
但是现在,这束光芒仿佛被黑影遮挡住一般,带着质疑的色彩,忽明忽暗的压在脸上。
“你在烦恼什么?”
英格丽德询问他。
话题的突然转移让史蒂夫愣了一下。
“烦恼?”
“史蒂夫···”英格丽德叹了一口气,“我和你相处了不短的一段时间,或许没有巴基那么了解你,但是还是能看出你烦恼时候的表情不同。”
“你从昨天开始,眉毛就是一直皱着,嘴角也是一直下垂着,还总在不自觉的握着手,这些都是你在烦恼时才会做出的动作···能告诉我吗?你烦恼的事情。”
“我不知道···”他摊开手指,“只是···只是闭上眼,然后睁开以后,一切都改变了,建筑、人物、甚至是天空的颜色····7o年前,我能对九头蛇、纳粹饱以老拳,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