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回应她的话,只有越来越多的水涌出来,没过多久,水顺着她的逐渐脚尖蔓延到她的脚背上,没过多久,就没过了她的脚踝。
水面上涨的度实在是乎她的预料,不到一会儿就上升到她的腰部。
“天哪!”
等了一段时间都没有人来救她,英格丽德明白此时只有自救才能逃出这个房间。
房间里唯一的一件家具就是这个床,她伸手用力拧了拧床脚,想要拧下一块作为击打玻璃墙的工具。
“床都是个整体,还要固定在地板上····”
借着水的浮力,英格丽德都没能从床上掰下一块,反而自己的指甲全部都遗忘用力过猛全部翻开。
她也尝试过推动床撞击玻璃墙,最后却现床脚被牢牢固定在地板上,动不了分毫。
最后她只能踩在床上,踮着脚躲开逐渐上涨的水面。
不到一个小时,英格丽德就脚离地浮在水里,脑袋贴着天花板,从水面和天花板间所剩无几的里汲取空气。
“他们牢房的防水性倒是好到出乎意料,好不容易没用通电,能有机会打破玻璃····”
英格丽德自嘲的笑了笑,紧接着一个人的脸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人似乎在临近死亡的时候容易想到自己珍视的人。
是的,她突然想起来冬日战士的脸。
一股难以形容的酸涩感突然从她的心底涌了出来,一边鼻腔里不断有水涌入,一边因为恐惧和伤感就从眼眶中流出眼泪。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在损失水份还是在补充水份。
她只知道。
她想见冬日战士。
英格丽德转过头,看向已经几乎被水淹水过的玻璃墙。
在水面上升到最高点的时候,将会是对玻璃墙压强最大的时候,那个时候如果力量足够击打玻璃的一点的话,或许有可能打破面前的这面玻璃墙。
但是机会只有一次。
她擦去脸上的泪水,看着不远处的玻璃墙,为自己打气。
“英····格丽德····”牙齿因为冰冷的水上下大颤,“你···你···可以的。”
说完,在水面完全升上来的一瞬间,她深吸一口气,沉下水面。
淡绿色的世界笼罩住她的眼球,水流动的啪啪声响离她远去,只有不断涌入耳膜咕噜咕噜的声响。
被水压压的喷了一口气的英格丽德,展开手脚,摆动着挣扎向玻璃墙那边游去。
玻璃墙外边的白色灯光在水面的切割下变得支离破碎,她被水压压的产生阵阵恶心的感觉,
近了,近了。
英格丽德盯着斑驳的光痕,迷茫的伸出了手,却碰到了一层阻隔。
英格丽德激动的不能自抑,握紧了拳头,鼓足全身的力量向玻璃墙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