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着的女人一脸惊恐的看着英格丽德从背包里掏出一管注射器,不停的挣扎着。
“我什么都不干,这个能让你睡过去,然后醒过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英格丽德在女人惊恐的视线下,用带有酒精的棉花擦了擦她的肘窝,接着把针头缓缓插入她的表皮静脉血管中。
“你想假扮我吧。”女人挑衅的看着她,“只是单凭化妆是不可能·····”
“不。”英格丽德抽出针头,打断女人的话,“我对我明的仪器很有自信,只要平时注意为它充满电就行了。”
接着,一道横着的绿光光线照在英格丽德的脸上,顺着光线的上移,她的脸逐渐开始变化。
在女人震惊的眼神下,英格丽德的脸改变了,变得和她一模一样。
“阿芙罗拉你去哪里?”
男人回过头看着他一脸不耐的样子。
“我出去散步了一会儿,透透气,最近不停跟在冬日战士的后面,实在是一件疲惫的事情。”
说着英格丽德十分自然的向前走了几步,从男人的身边穿过。
“他的情况最近怎么样?”
“嘿平时差不多。”男人撇了撇嘴,“就是不知道最近他在外面遇见了什么,回来之后经常喜欢往外瞟。”
“上级的命令是什么?这次洗脑吗?”
男人摇了摇头。
“这个我不太清楚,我又不是上级的那些人,怎么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不过,我估计,八成会给他系,自从那次威尼斯狂以来,洗脑的次数逐渐变多起来·······”
英格丽德咬紧牙齿,青筋从手背上暴起来。
“你怎么了?阿芙罗拉,你看起来有些不太对劲。”
“不,没什么···我们回去吧。”
“这里是···?伊萨基辅大教堂?”
男人转过头。
“我们都是从这里进去的。”男人一脸奇怪的看着她,“你怎么了,阿芙罗拉?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不对···”
“不,我只是头有点痛。”
英格丽德按住自己的额头。
“头痛?需要找医生看一下吗?”
“不不不。”英格丽德摆了摆手,“就是最近有些疲惫,休息一阵就能恢复过来。”
“真的?”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