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氏集团的股票该不会跌吧！赶紧抛。”
现场的人，有震惊的，有惋惜的，也有幸灾乐祸看好戏的。
台下反应强烈，很多人都朝沐卿言投去了不善和眼光。
但是，沐卿言不急不恼，非常淡定。
他看向邢昊，眼神中夹杂着轻蔑和嘲弄：“真是难为你这门外汉，把十二件产品给背出来。”
“呵。”邢昊冷哼一声，他觉得沐卿言只不过垂死挣扎，想在彻底凉凉前讽刺他一句罢了。
“有几点你说的没错，方一明和袁尤被你挖走了，就在上周，”沐卿言慢悠悠地说着，好像只是在讲别人的事，“两位设计师离开后，杨睿确实与他们有所接触，拿到了他们的最稿设计图。”
沐卿言这么快就承认了？
记者们的镜头全都转向舞台上这位俊美不凡、从容不迫的男人。
邢昊喜形于色：“这么说，你承认了？”
沐卿言故作吃惊状，嘲讽道：“怎么会？你是降智剧看多了，觉得我是傻白甜吗？”
“你！”邢昊脸色一沉，没想到他会这样戏弄自己。
台下的吃瓜群众被沐卿言撩弄得着急又期待。
“沐总，快说说……”
“是啊，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沐卿言的目光化为利刃，厉声说：“设计图不是杨睿窃取的，而是方一明故意将设计图交给杨睿的。”
台下吃瓜群众两眼放光——布会变成嘶现场了。
而且，还挺精彩嘿。
邢昊倒也没慌，他故作镇定，反驳道：“笑话，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方一明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设计图故意给他？杨睿又不是他徒弟！”
台下几位其他公司的设计师面面相觑：杨睿不就是方一明的徒弟吗？我们业内都知道啊。
“你看你，明明对方一明和袁尤这么不熟悉，还非要挖墙脚。”沐卿言笑了，而且是□□裸的嘲笑，“杨睿是方一明带了十年的徒弟。”
“那又怎么样？徒弟偷师父的设计图，不恩不义！”邢昊继续辩驳，越没道理，嗓门就越大。
“既然你非要强词夺理，那我就让你心服口服。”
沐卿言让叶七七将一枚优盘递给操作控制器的工作人员，不多时，大屏幕上出现了两个人，方一明和杨睿。
这是从一家咖啡店调取的监控画面。
果真如沐卿言所说，是方一明自己将设计稿交给杨睿。
方一明说自己很愧疚，在秋季布会这么重要的时候离开了mu公司，所以想提供他和袁尤最近设计的款式，能够帮到老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