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卿手往下,揉搓着她光溜溜的身子,缎面外侧略硬的织锦贴着她的娇嫩:“所以,皇后从进门,就是故意的?”
她惯会让自己看起来无辜,又眨眨眼:“原来太傅是这样想的。”
一个女人么。
手无缚鸡之力,他手上稍微再用力一点,她的骨头都能在他的手中化作齑粉。反正大雍皇后,既然如此不知廉耻地送上来了,那他也没有非得推开的必要。
“伶牙俐齿。”这是他的评价。
窗外银豪般细雨淅淅沥沥落下,滴在碧绿芙蕖池上,溅起一朵又一朵涟漪,芙蕖花如水墨染,淡香似有若无飘进沉香。
谢卿的手指稍一用力,鼻尖淡香便被铁锈味取缔。
作者有话说:
孤单魂,随风荡,千古恨,轮回尝,出自《月光》,就是“过~~情~~关~~”那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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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深紫芙蕖
长滴落的水渍在紫缎床单晕染开来,和那块小小的红棕色血迹边缘贴合在一起,乍一看去,床单正中心好似盛开了一朵深紫色的芙蕖花。
窗外盛夏暴雨,使得房间里更闷热潮湿。
谢卿去外头拿了她的衣裳回来,见她已经披上了他的玄色长袍。
虽然她脸颊与脖颈肤色暗黄,但身上的肌肤却是出乎他意料的娇嫩白皙,披着他的袍子更衬得她肤白如雪。
怪好看的。
他随手将她的衣裳扔在矮凳上,问念念有词的她:“娘娘说什么呢?”
小皇后把窗户悄悄打开了一个小缝,望着天,答道:“数雨点儿。”
“数雨点?”谢卿顺着她的目光,看向窗外瓢泼大雨,笑问,“这能数的清吗?”
“不是挨个数。”李绥之摇头,想把坐在身下的腿拿出来,没想到痛感仍存明显,使她一边挪腿,一边抽气,“有的雨点长,有的雨点圆,我就数长的。”
想来,是从前在民间的时候穷,找不出什么能做的事,闲来无事就只能数雨点消磨时间了。
小野丫头。
谢卿心里想着,绕身到长案一侧,撩袍而坐:“娘娘过来,微臣教娘娘六博棋,日后闲来无事,可以跟宫婢下棋,总比数雨点有些。”
李绥之咬着牙,撑床下地。
谢卿摆出棋盘,就见一只人行小鸭子,捂着小腹,光着脚,一瘸一拐地蹭过来。
他不解:“娘娘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