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人都已经都化妆间,车在后门备好,确保万无一失。”隋知小心翼翼往外走时,助理的声音再次在她头顶响起,“不过……今天不小心被服装师看到,但她保证不会说出去,先生您看……”
谢徊短暂地放空,这会儿才不疾不徐地掀起眼皮,缓声道:“这件事到此为止。”
“可是……”徐城汶有些犹豫,但想到这是在质疑,他立即改口,“好的,我明白了先生。”
明白?
谢徊审视两眼,知道他不明白,但也没多说,挥手让他离开。
无人的空旷房间,谢徊倏地笑了下。
赵谨啊赵谨。
嗤。
作者有话说:
之妹:一级羊入虎口表演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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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帝后墓葬
在谢徊家第一晚平安度过,隋知第二天早上六点半准时爬起来。
她做了十分钟的心理准备,亦步亦趋走出客房,却得知谢徊早已经出门。
“啊?”隋知正在刷牙,一半身子在厕所里,另一半身子探出来,“BBZL可是我们今天结婚啊?他有通知你几点回来吗?”
张叔摇头,表示自己对先生的行程并没有知情权。
隋知欲哭无泪:“那……方便给他打个电话问问吗……”
如果这世界上有最惨娘的选举的话,隋知真诚地认为,从她报名的那一刻,她就赢了。
电话接通后,她深吸一口气,把脸撕成两半,一边不要脸,一边二皮脸:“谢先生,我问一下,咱们今天几点结婚?”
“礼服要改,婚礼延期到下个月。”
“可是……”隋知纠结地扯着电话线,由于太久没有用座机打过电话,她扯的力度太大,一不小心就把电话线给拽下来了,慌忙插回去导致她前面的话没听见,只听见谢徊说剩下的事他来解决。
“……哦。”隋知挠了挠额头,总感觉哪里有逻辑错误,但一时没找出来,提醒道,“其实不用那么麻烦,我这里有现成的礼服,不用改您未婚妻的那套。”
反正只是凑合结个婚嘛,她这里有婚纱,谢徊穿平时的西装就行了,不过事情显然没她想得这么简单。
谢徊:“我谢徊的娘,穿别人为她定制的婚纱?”
隋知:“……”
挂了电话去吃早饭,隋知在喝杏仁奶时头脑一灵光,忽然想通了刚才的逻辑。
他说一个月后再结婚,也就是说,他能肯定,一个月后他那个逃婚的娘也回不来?
为什么这么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