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倒没什么,晟王殿下一直以来霸气惯了,想必也是对府上大丫头怜爱,所以一时出口重了些,微臣也是可以理解,便想着若是那丫头有意,便也成全了她,可是那丫头倒是怎么也不肯的,本想着过几日,微臣去晟王府上道个歉,此事便罢了,可没想到碧苏却失踪了去。”
白里只是淡淡的说着,没有一句无用的话。
“丞相说这些无关的事情是做些什么!”
晟王现他每次在面对白里的时候,之前做好的准备都变成一江废水,淌进臭水沟,被她牵着鼻子走毫无还手之力。
“微臣想着许是碧苏与府上那丫头眉目有些相似,殿下想借去府上使唤两天,便也没说什么,今日殿下说碧苏与殿下两相欢喜,微臣自然是开心的,可不知道,这人明明都不在府上,一直与殿下在一起,何谈微臣虐待一说?”
白里瞥了白景承一眼,向皇帝拱了拱手。
“你,说。”
皇帝的面色看起来已经有几分不好。
白景承自然也是个好察言观色的。
“你血口喷人,面对圣上也敢颠倒是非黑白!本王手上有碧苏的临终遗言。”
说着,他拿出一张纸条,盛到王公公手里。
“临终遗言?殿下说碧苏那丫头没了?仅仅几日而已,殿下都做了些什么?”
白里一双杏眸瞪得很大,言语间带着惊讶,以及还有不忍。
“白里欺我,无颜苟活于世。”
王公公拿着人不人鬼不鬼的嗓音念出这段话,显得更加渗人了几分。
皇帝眼皮子挑了挑。
“爱卿,这是何意?”
她皱起了眉。
“微臣不知晟王殿下,这是何意。”
她朝着皇帝拱了拱手。
“白里,事已至此,你还在诡辩,明明是你不满意碧苏中意于本王,强行凌·辱于她,让一介清白女子含恨而终。”
说到这,白景承的声音倒是显得有几分哀痛起来,甚至眼角要续起几滴清泪。
看着他这副模样,或许白里要强忍住心头的笑意。
“殿下这是在说笑些什么,一张纸,就说是临终遗言,那我看殿下倒是有神通,随随便便就能把人写死,怎么,殿下的纸,是从生死簿上撕下来的?”
“你少于此处有嘴滑舌,本王亲眼所见碧苏的死·相。”
“亲眼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