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不早了,微臣便先走了。”
说着便起身离开,桃红色的袖子一摆,刚在阳笙那里讨的药瓶落到了地上。
只是听着清脆的两个声音,还不等她反应过来,白景尘就已经把药瓶捡了起来,闻了闻。
“没有味道?”
“这是何物。”
白里从他手里夺回药膏。
“一些治疗瘀伤的药膏罢了,没什么。”
白景尘眸色眯了眯。
“大人昨日不是说连皮外伤都没有吗?”
她自觉语失,便想快几步离开。
不想被白景尘一下抓住了手腕。
外面天光还好,阳光落进屋子里面去,绕过两个人拉扯的手,在地面上落下了一个完美的剪影。
“大人自己的话,要如何涂药。”
白里愣了一下,确实,昨天后背上的一些瘀伤确实涂不到,但是也没关系,只不过是早点好慢点好的问题,这么长时间也习惯了,在战场上打打杀杀的,有时候后背瘀伤严重的话,她便侧着睡,或者趴着睡,几天而已,怎样也挨过去了。
“没关系。”
白景尘的眸光中闪出心疼。
“如何没关系。”
他把白里拉到榻上坐着。
“哪里有伤?”
她被白景尘突然的问话问得有些懵。
难道他想为她亲手涂药,那样是使不得的,还未正式婚嫁,不能被看光了身子。
“不,不用了……”
“想什么呢?”
白景尘的话里有些不容拒绝。
“本王不会看大人的身子的。”
被看穿了心思的白里有些脸红。
之后用手指着后背上的一些地方,手背在身后,难免有些地方照顾不到,白景尘看起来也不方便。
他站到白里的跟前,背对着她。
“大人在微臣身上画。”
她点点头,挑起一根玉指,在白景尘的后背上轻轻地圈出一个区域。
屋子里火熏得很旺,白景尘身上的衣服穿得不是很多,所以对白里的触碰显得格外敏感。
白里刚轻轻落下一根手指,力气用的不大,只是草草在他身上圈过一下。
本来微微躬着背方便她画的白景尘,整个后背一僵,人直接往前走了一步,站得直直的,难以形容刚才的感觉,突然之间的碰触,他的身子起初觉得有点痒,让白景尘向抓一抓,但是下一瞬间,随着白里手的勾画,有一种酥麻的感觉,让他心中的某些欲·望被勾动起来。
看着他突然往前走了一步,白里还有些摸不到头脑
“怎么了?”
白景尘干燥地咳了两声。
“没什么,刚才没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