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们怕啥啊,两个大男人的,白里也不是个姑娘家,一来不会毁了清誉,二来也不用担心大了肚子。”
白景尘喝了口茶。
“这个,本王还是听大人的。”
白里抬起头。
“算你识相。”
听了这话,白景尘轻轻挑起唇角,望向白里的眼神里满是宠溺。
几个人的膳前话算是说得差不多了,正好一个个姑娘把膳都端了上来。
没错,就是一个个姑娘,每次进一个膳,便换一个姑娘,她们知道丞相大人在里面,心里恼着上次大人请吃茶没吃上,这次一定要亲眼近距离看一下活体白里。
所以每个人都打扮得明艳动人的,也在心里反复掂量琢磨着怎么说话,好让白里记住她们。
因为实在想不出来说什么,就纷纷决定随机应变。
于是便出现以下盛况。
“丞相大人,您的耳朵怎么红了,需要水儿给您准备个湿绸布擦一擦吗?”
白里把头转到一边,摆了摆手。
“丞相大人,您的脸怎么红了,需要树儿去替您取块冰吗……”
白里再次把头扭了扭。
“丞相大人,您的脖颈怎么都是汗,需要七儿替您执扇吗?”
白里觉得自己脖子似乎断了。
一记眼刀子杀向王公公,都怪这个老不死的点了这么吃的,今天他不吃完,别想出这个门。
在白里觉得她的脖颈筋马上就要坚持不住的时候,膳终于上齐了。
王公公好死不死地笑了笑。
拿了一个烤腰花,夹到白景尘的碗里。
“恩王多吃点。”
白景尘脸上意味深长地笑了。
之后又是各种奇怪的鞭类。
是可忍孰不可忍,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王公公,您这一餐,都是给谁点的?”
王公公一愣。
“给你们谁点的都行。”
之后装作特别懂的样子又给白景尘夹了个大件。
“这个特别行。”
另一边,白里眼珠子都要翻掉了。
席间,她要出去解决一下个人问题。
一路上,刚才端膳的姑娘们纷纷在讨论,基本围绕一个话题。
白里是不是虚。
对了,好像还有另外一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