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说已经派大夫下去治病,又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白里给很多事情提了建议,单单对这件事上心了起来,得病很正常,为什么偏偏用怪字来形容,那位大臣说得话又有几分真几分假,另外他那句派下去的大夫医术高明,此时已经医好了很多村民,又是真是假?
可能是她最近神经比较紧张,加上睡眠不太好,眼前总是影影绰绰出现白景承那厚大的长袍,还要密道里阴森森的壁画。
自然所有事情都会习惯性地往西止国上搭边。
正思量着这个。
最后,陛下那句中气十足的“还有哪位爱卿有本要奏”把白里从思考中惊醒。
还好陛下还精神矍铄,暂时还用不着担心白景承会做逼宫这样的事情。
脑子只是稍微想了一下晟王,他的声音便从后面传来。
“儿臣有本要奏。”
白里眼观鼻鼻观心,倒是要看看他要说些什么。
“晟儿有何事启奏?”
“回父皇的话,刑部尚书的印玺已经被儿臣找到。”
陛下面上似乎露出些喜色,很满意他的大皇子的做事度。
“如何寻得?”
“儿臣倒是没费多少力,只是那盗贼心不死,偷了印玺不够,又再次去尚书府偷盗,本儿臣布下的天罗地网抓住。”
“那可有审出些什么?”
白景承摇了摇头。
“那盗贼被活捉以后便咬碎了嘴里的毒药,自尽了。”
“不过印玺已经从他身上寻得,并归还到了刑部尚书府上。”
晟王一个眼神看向刑部尚书,那条老狗迅点点头,像是生怕点晚了,被好不容易抱上的大腿一脚踹开一样。
“皇儿辛苦了。”
陛下难得的面容慈祥。
白里眸光里有几分冷冽。
好一个贼喊捉贼,死无对证。
“还是多亏二皇弟和丞相大人的鼎力相助。”
白里转过头去,脸上带着笑容。
“晟王殿下说笑了。”
白景承也是虚浮地客套了一下。
白里话锋一转。
“晟王殿下如此不易,刑大人还是妥善保管好陛下御赐之物为好,若不是陛下宅心仁厚,定是要治你的罪。”
“丞相大人说得是。”
几个人一台戏,在朝堂上心怀鬼胎。
“退朝。”
随着王公公的嗓音,戏散场。
看着公公临走时给白里的眼神来讲,看来是今天他有时间,能一起吃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