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可不是个办法……
距离近到白里看得清宝剑上的寒芒,甚至可以嗅到上面尘封许久的鲜血气息。
“本想着今日用那白里的血祭了本王这剑,没想到被你这个女贼占了便宜,你应该感到荣幸。”
在白景承说话的时候,白里似乎觉得手上分量轻了些,这个机会一定要抓住,直接飞踢一脚,脚背崩起来,向上用力打上白景承的肘关节。
清脆的一声,白里猜测,这一下,他的胳膊估计是折了。
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阴郁,嘴角的笑却愈张扬起来。
白里借着这个机会用力扯着手中的长鞭,白景承却依旧没有松手,更可怕的是力气丝毫没有减少半分。
她的眼睛不可思议地睁大,这不符合逻辑,这不可能的,就算是一个中年男人,再身强力壮,也不可能对断骨这事一点都不觉得痛苦,这里,一定有什么蹊跷。
白景承低头看了看他的右臂,之后伸手一掰,一按,胳膊再次变得和之前一样正常。
这,这不可能啊。
难道没有骨折,难道只是脱臼?
她轻微地摇了几下头,一双杏眼瞪得很大,向后略微退了半步。
只不过白景承并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再次挥剑砍下,白里脑子里迅做出判断,现在他的力气无比大,相对而言度就变得有些迟缓,她身形敏捷,可以多采用闪躲的方式,之后关键时刻出腿与其抗衡。
白里就这样想着,几次躲开他的剑。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白景承像是不知疲惫一样,时间久了,她的力气渐渐消失,度也会降下来,那样只能是死路一条。
刚才踢了一次胳膊肘,没有什么用,看来关节不是要害,那什么才是?
心口?
要想能用力踢到胸口,必须得借力才行。
白里杏眼清澈,眸光一转。
正好。
白景承向白里挥下一剑,她起初没有动,掐着时间,在剑芒马上要接触到她的时候,向后移了半步,趁着他继续向下挥剑的惯性,白里左脚向前一跳,踩上白景承的剑柄,他被白里踩得向下一动,但因为怒意未消,用尽力气想把白里甩飞。
就是这个空档,白里再次用力向下一踩,身子一旋,右脚踢向白景承的心口,之后伸手压住他的胳膊,左脚再接一脚,两脚飞踢,他重重地倒在地上,白里也扑倒在地,摔得生疼。
来不及缓解疼痛,白里赶紧回头看去,还好,白景承倒在了地上,没了动作。
她坐起来,重重地叹着气,歇了几口气的空档,又上前了几分,白景承双眸紧闭,还好还好,终于晕过去了。
白里擦了一下额头的汗,还是先走为妙。
准备收回还握在白景承手里的鞭子,随手拉了一下,竟然没有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