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这样近距离地拥抱她。
到了房间之后,许星河把陈清梦放倒在床上。
但陈清梦似乎醉意褪了一点儿,她双手死死地搭着许星河的脖子,吐息间温温软软的热气洒在他的耳根:&1dquo;许星河&he11ip;&he11ip;许星河&he11ip;&he11ip;”
她喃喃地叫他的名字。
少女的身子是软的,嗓音也是软的,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是软的。
许星河很明显地察觉到了自己身体上的变化。
他竭力地想要摆脱她,但她死死地抱着他。
脑海里的最后一根弦在听到她呢喃般的那句话时彻底崩塌,
——&1dquo;许星河,我真的好喜欢&he11ip;&he11ip;好喜欢&he11ip;&he11ip;好喜欢你啊&he11ip;&he11ip;”
那一刻,许星河的脑海里冒出了一句话:人生得意须尽欢。
他脱下她的衣服,理智什么的都不复存在,一切都依靠最原始的本能。
那个夕阳将倾欲退的傍晚,带着夏日赤热余温的霞光穿过玻璃洒在房间木质地板上,床上两个人相互纠缠,有缱绻暧昧的气息席卷整个房间。
暖光被暧昧吞噬。
情浓到连云蒸霞蔚都比不上半分。
·
一样的环境。
同样是喝醉了的陈清梦。
许星河拉了条椅子坐在床边,他俯下身,仔仔细细地观察着陈清梦的睡颜。
突然,他蹙了蹙眉。
怎么这么多年,她还是毫无长进?
明知道自己酒量不好,那就离酒离得远远的不就好了,为什么非要喝酒呢?
陈清梦似乎在睡梦中也能感觉得到有人在暗地里说自己,眉头紧皱,拉着被子翻了个身。
背对着许星河。
然而没一会儿,她双手放在胸前动了动。
突然,手高高抬起,手指捏着&he11ip;&he11ip;一条黑色的内衣。
许星河的太阳穴突突跳。
接着,陈清梦长手一挥,那件黑色内衣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度,干脆利落地在许星河的头顶着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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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星河强忍着怒意,伸手把头顶的黑色内衣拿了下来。
好。
很好。
非常好。
他盯着手里攥着的黑色内衣,薄薄的一层蕾丝,稍抬高一点,灯光明晃晃地穿透过来,没有一丝遮掩。
这、是、什、么、内、衣?
许星河气的肺都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