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一笑，“当然。”
“你对进化怎么看？”
“进化？生命层次的迁跃，从低等成为更高等的存在，最明显的……无非就是力量带来的变化吧。”
散兵摸了摸下巴，他在思考，梦问出这句话的原因。
虽说是人造宝可梦，但既然存在于世间，未必就没有意义。
“力量么……”梦若有所思。
那股力量和进化很像，但又有着本质的不同，就像是它本身所拥有的力量太过强大，而身体作为锁把力量锁了起来。
虽然可以打开，但并不能如同大多数宝可梦一样，永远保持进化后的状态，不然的话，身体会崩溃。
而出于自我保护机制，身体会本能地切除这份力量，使身体变为常态模样。
梦言简意赅地说明了自己的猜想。
散兵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和他不一样，梦孱弱的人造身体无法承受梦幻和诸多宝可梦结合起来的基因力量，也许可是实现短暂的力量强化也不一定。
而他，是完美的神造物，本身就是以容纳神明之心而制作出来的人偶，就像一个还没装满水的杯子一样。
里面还可以加入其他的力量，比如说这个世界的力量。
“很有趣。”散兵说，“如果在以前，或许我的某位应当被千刀万剐的前任同伴会有解决方案，现在的话，就没有太多的意见了。”
他摊开手，明明是无奈的模样，却偏偏勾着玩味的笑容，让人怀疑他究竟有没有说实话。
说起那个前任同伴的时候，明显语气加重咬牙切齿，真恨不能将其千刀万剐。
“那倒是有些可惜了。”
梦也不意外，然后它说，“这股力量需要一个链接者，智树太弱了，如果失败的话可能会变成笨蛋。”
“想让我来当这个链接者吗？”
散兵眉尖微挑，“呵，这倒是有趣，不害怕我反过来利用？”
梦无言，它说，“如果你真的想这么做的话，就不会说出来告诉我了。”
“而且，我也不认为你会去做这种事情。”
梦微笑道，散兵有着自己的底线和骄傲，他鄙夷着世间的一切，自然不会选择自己鄙夷的方式。
“自以为很了解我？”散兵嗤笑一声。
“天真又自作多情的家伙。”
梦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笑着。
梦妖蛋动了动，它也觉得梦说得对，因为散兵就是一个有着晶莹剔透琉璃一般心灵纯净的人啊！
“天真！”
散兵并不承认自己有那样软弱无用的情感，神明应当冰冷无情，持有天光般的威严。
他自诩越者，自然更无需这些累赘。
“嗯？开饭啦？！”
智树总觉得背上有点疼，摸了把满是尘土的脸，他呸呸两下，吐掉沙子。
“怎么就到了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