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丘女帝捂着轻笑道：
“九玄道友如何打算，那我便也是如何打算。”
这两人宛如谜语人一般的对话。
一旁的紫渊女帝，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我说，你们两个，都别装蒜了。”
“我知道，你们两个都喜欢那个混蛋，不然也不会不给我摸，哼。”
青丘女帝：“……”
九玄女帝：“……”
下方，白子羽和一众侍女望着天上的那个结界，很是无聊。
风灵剥好一个葡萄，喂到白子羽嘴里，开口问道：
“夫君，你说她们在里面，聊些什么呀？”
“呵呵，她们在聊我呗。”
“切，你少自恋了。”
“你不信拉倒。”
白子羽不理会风灵，继续盯着天穹上的结节。
他确实不知道，那四个女人到底在里面商量什么。
但他能猜到，绝对是和自己有关。
九玄成道会搞出那么大动静，不就是因为跟自己扯上关系了嘛。
那个青丘女帝和紫渊婆娘，会来帮九玄，唯一的理由也是因为，九玄和自己扯上关系了。
想必是想套近乎，打探自己的消息。
至于是好是坏，他还真不好猜测。
那个青丘女帝，他方才见过了。
他可以确定，自己绝对没见过她。
后世的青丘一族，如此关注自己，到底是怀念旧主。
还想担心自己回来会对她们不利，想要未雨绸缪呢？
白子羽淡然一笑，揪过苏子媚的揪根尾巴，开口问道：
“小媚，你们家老祖，平日里，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爱好吗？”
听得询问，苏子媚仔细思考了一阵，摇头道：
“回公子，平日里，老祖皆是深居宫内，不怎么出门，奴婢也不知道。”
“不过……”
白子羽眉头一挑：
“不过什么？”
苏子媚摸着下巴，缓缓开口道：
“就是我听一些长辈说，老祖经常偷偷流泪。”
“哦？偷偷流泪？”
“是啊，好几个长辈都说她撞见过，这……算是不为人知的爱好吗？”
“呃……应该不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