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宁捂着胸口不敢相信,这个男人和叶怀今是什么关系,叶怀今为什么会把最脆弱的一面展露给这个男人。
妙宁狠狠的掐着手心,年少的她嫉妒得疯。
自那以后,妙宁疯狂追问叶怀今到底生了什么事情,孟思潮又是谁。可无论说什么叶怀今都不愿做任何解释。
以至于这么多年来,妙宁仍然不知道,孟思潮和叶怀今是什么关系。
现如今,妙宁猜测,如果孟思潮也是画家的话,是不是和叶臻也有关系。
妙宁压下心中的疑问,走进画展。
甫一进入画展正中心,妙宁就被眼前的画吸引住了。
那一幅画仿佛照片一样深深的刻在妙宁脑海里,那天阴霾密布的天空,幽绿的森林,一个穿着鱼尾婚纱,肩膀微微颤动的女人,她背着身子站在草坪中央,风缓缓吹起头纱,她的身前是狼藉的婚礼现场,零零散散的几个人正在唯恐不及的远离娘而去。
娘的表情并不窥见,只能看她双手挽在背后,捧着一束黄色的玫瑰花。
妙宁捏了捏手心,这是叶怀今,孟思潮也去过她的婚礼。
妙宁目光在人群中四处探寻,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叶怀今大概也来了吧。
妙宁搜索了一圈,无果,倒是在一个角落现了白真的背影。
“你好。”一个轻柔的女声响在妙宁的左边耳侧。
妙宁转过头,看着眼前的穿着民族服饰的中年女人,“你好,你是?”
女人微笑,“我是萧雅,是这次画展的负责人之一。”
“哦,你好。”妙宁象征性的弯了弯唇角,错过女人肩膀,往画廊深处走去。
“女士,我看刚才您审视这幅画很久,想必你一定是深有感悟吧。”女人小跑几步,紧紧追上妙宁的脚步。
妙宁敷衍一句,“随便看看。”
女人穷追不舍。
妙宁不得已停下脚步,她望进萧雅瞳孔深处,那里似乎有一抹不太友好的意味,妙宁拧眉正声,“萧女士,我看多长时间画,看哪幅画,应该和您没有关系,请您不要打扰我。”
萧雅微愣,对妙宁的反应感到例外。
妙宁提步。
“小雅,你认错人了。”妙宁的背后响起男人低沉的声音,紧接着男人走到妙宁的身旁,继续说,“小雅,你去B区看看参观者吧,这位女士由我来带领吧。”
妙宁斜瞥了一眼,男人鬓间半白,高挺的鼻梁上戴着一幅金丝眼镜。
是孟思潮。
萧雅脸色有些不好看,但听到孟思潮说认错人后,她没有再做过多的纠缠,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