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宁催促,“你废话这么多,到底还要不要去医院啊?”
叶怀今,……
叶怀今抹了抹湿润的眼眶,绕到另一侧上车加往医院赶去。
妙宁重闭上双眼,她能感受到自己逐渐上升的体温,也能感觉到心底的苦涩在逐渐上涌。
生病时候人果然是最脆弱的。
小镇不大,开车到医院就二十分钟的距离。
叶怀今背着妙宁走进急诊科,里面只有一个值班的医生和三个护士。
“这边…这边…”护士们看见两人立马迎了过来,“这是怎么了?”
叶怀今把妙宁放在病床上,所有人立即围了过去。
叶怀今脚步有些踉跄,“烧了。”
医生应了一声,拿了电子体温计碰在妙宁的额头,“39。5度。”
叶怀今心一提,“之前我测过是38。5度,大概半个小时之前。”
“嗯…”医生继续问了叶怀今几个情况后,马上下了诊疗方案,几分钟后护士拿着退烧针走到妙宁的床
妙宁感应似的猛的睁开眼,“你干什么…”
叶怀今坐在陪护凳子上,她握住妙宁的手,放软声音,“宁宁,我在。”
妙宁看着护士正在弹着针管,排着空气,她眼睛里含着泪,“她要打哪里?”
“肌注。”护士说。
“那是哪里?”妙宁一个激灵,瞬间清醒。
“屁股。”护士回答。
“啊?!”妙宁五官拧起在一起,但她也知道该尊重医生护士。她转向叶怀今,委委屈屈的样子,说,“那怀今你帮我脱裤子。”
“?”
“不用脱裤子。”护士飞快的答。
“可是我穿的紧身牛仔裤。”妙宁动了动腿。
“哦…那家属你帮她吧。”护士随意一指。
叶怀今点了点头,“好。”
妙宁捞起了一点上衣,两侧胯骨与平坦小腹间有一个低洼地区,只有身材极好的人才有。
妙宁眼睛微虚,朦胧迷离。
一个普通感冒,一个常规烧,难受归难受,但她的确觉得今天叶怀今有些好玩。
原色牛仔裤上有一个古铜色的金属纽扣,叶怀今伸出手,指节触碰到妙宁滚烫的皮肤,她下意识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