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间若有若无的逗引,你来我往的游戏,都给这片小世界添上了一抹浓艳色。
唐士泽抱着她一下子站起,许呦一旋,身子就被他扔到了沙里。她惊呼一声,头向后仰,男人的呼吸已经低低地撩过她的面颊,羽毛一样勾勾搭搭,漂浮在她肌肤上。
一点就燃,气息已经灼热。
唐士泽手伸到侧边墙上,将客厅灯关了。
黑暗的世界中,落地窗映着外面的车水马龙、灯红酒绿。屋中静静的,又有刀光剑影在这片静谧中,从冰川下浮起来。
许呦声音含糊:“等等……先洗澡!”
唐士泽莞尔。
他说:“好。”
然后:“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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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呦睡起来后,某人已经走了。
三个月不见,她觉得自己骨头都散架了。许呦心情有点不好,每次结束后她都心情不好,觉得自己被人采补了,很吃亏。
许呦披头散,噘着嘴搂着腰在房里晃,现在客厅餐桌上,唐士泽给她留了一张纸条。许呦拨打了他留下的那串号码,现是一个投资方。打完电话,许呦一下子高兴起来,接受了唐士泽这个补偿礼物。
许呦化好妆,正打算出门去见约好的客户,她手机响了。一看,竟然是她昨天打电话没打通的弟弟许涵。
许涵打电话过来,第一句就是:“姐,借我点钱呗。”
许呦:“……”
许呦震惊了。
许呦:“你知道爸妈最近送我的礼物是一个要破产的公司么?我还正缺钱,想找你借。你知道我最近多困难么,你居然找我借钱?”
许涵连忙让她说说是怎么回事。
许涵在国外浪,之前姐姐生日会他都没去,当然不知道许先生和许太太把家里最大的公司送给许呦当生日礼物了。
许呦说完后,许涵觉得自己很恍惚:“就算‘盈达’破产,你卖给你前夫,撒撒娇,说不定还完钱后还能有一钱进账。我以为我是家里男孩子,爸妈要送你产业的话起码知会我一声啊。人家不都说家里一个女孩一个男孩,最小的男孩能享受到‘重男轻女’的快乐么?”
许呦:“连姐姐生日都只送个贺卡的人没资格要求‘重男轻女’的待遇。”
姐弟二人互怼一排。
然后双双犯愁,愁自己最近很穷。
许涵:“那怎么办啊?我最近有点事要花钱,姐你都不借我钱的话,我怎么办啊?”
许呦心中一动。
许呦说:“你可以去卖身。”
许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