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时都住在南湖别墅那里嘛。”
“我看到楼下有个商,晚些时候一起去囤点食物,我回来了,不能让你吃外卖。”
殷殷听他这意思,似乎…还有别的意思。
要住下来吗?
“好哦。”
她小声地应了,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绯红的脸蛋,转身拿去桌上的风铃木,撕下塑料包装袋,将它们小心翼翼地装进了玻璃瓶里。
“刘闻婴,你好笨啊!”殷殷将花瓶摆在柜子上:“你应该在底部装一些水呀,这样就不会蔫得这么快。”
“是吗。”
“对呀,这是常识嘛,你没有给女生送过花吗。”
刘闻婴走到她身后,贴着她的背,轻轻嗅着她脖颈的肌肤:“殷殷同学,我怀疑你在套我的话。”
殷殷感受着少年身体的温度,感觉空气忽然变得暧昧焦灼了起来。
“我。。没有呀。”
“那我也没有。”刘闻婴知道她想听什么,轻轻咬了咬她的耳朵:“你是我第一个送花的女孩。”
“哦!”
殷殷下意识地想跑,但刘闻婴宽大的手掌已经托住了她的腰,令她寸步难逃。
随即,他不安分起来,殷殷脑子里炸开一簇簇火花,羞耻地软在了他的掌心里:“刘闻婴…”
少年嘴角勾了起来,意味深长地坏笑着:“果然,胖一点会更有感觉。”
说罢,他便将她翻了过来。
……
那段时间,俩人没日没夜地生活在一起,似乎这两年错过的一切,都要狠狠地弥补回来。
不、不止两年,而是很多很多年。
刘闻婴对殷殷的喜欢如细水长流,流淌了很多年,但后知后觉的殷殷心里的爱意却在那晚之后。。。如决堤的洪流。
刘闻婴常常在睡梦中感觉到女孩似乎在吻他。
她真的无时无刻不在吻他,盯着他看过两秒,就会想要吻他。
刘闻婴是这个世界上。。。除了谢闻声和殷流苏之外,她不用去隐藏和讨好的第三个人,她对他毫无保留,全然真心。
他们每天都要做。。。好多次,看着那一簇枯萎的风铃木逐渐丰盈起来,而又开到花事荼靡、地老天荒。
不过这样的日子没有持续太久。
两周后,刘自强亲自上门,要将刘闻婴揪回去。
刘闻婴没有把回国的事情告诉父亲,是他和殷殷推着车在商买菜的时候,被刘自强的同事看见了,作为民警的敏感,这位同事叔叔甚至还拍了照片当做证据,给了小刘警官。
这下子,误会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