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闻声吵不过她,气得脸都胀红了,躺倒沙上,用被单蒙住了头:“好男不和女斗!”
殷流苏听他这样说,越来了脾气,夺过了他身上的被单,一把扔在了地上:“什么叫好男不和女斗,人家刘穗花年轻漂亮又有钱,你自己也想去吧,还赖我了。”
“你…你更年期了吧!”
“更年期”三个字,瞬间让殷流苏如泄了气的河豚一般,跌坐在了沙上。
是啊。
她现在…可不就是更年期的状态吗。
她还真当自己是可以随便无理取闹的二十岁少女呢。
真是。。。痴心妄想。
殷流苏失神地走回了房间。
谢闻声立马察觉到自己刚刚脱口而出的那句话,实在是太混账了,上前想要解释。
“砰”的一声,殷流苏重重关上了房门。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慌神地拍着门:“流苏,对不起啊。”
殷流苏背靠着门,双手紧紧攥了拳头,忍着强烈翻涌的情绪,说道:“谢闻声,你和她去看电影吧。”
“只要你不生气,让我做什么都行。”
“我不生气啊。”
他说的是事实,更年期也是事实。
她连姨妈都不来呢。
……
晚上,祁远和荆兰关着门大吵了一架。
吵架的主题,终究还是围绕着殷殷的去留——
“我有什么办法!警察把她送来的,难不成我还给人家送回去吗?”
“结婚那会儿你怎么没说你还有个娃!”
“那你也没问啊。”
“公司这两年这么不景气,老子还欠着银行呢,我是不可能养她的。”
“这你就要跟我离婚?你有没有良心!”
“你要是不想办法把她处理了,我真跟你离婚。”
“处理,怎么处理,她又不是个物件,我还能把她丢了呀。”
“你找她爸去啊!”
……
殷殷默默地叹了口气。
似乎她一来,就在这个原本和谐的家里丢下了一颗随时引|燃的炸|弹。
祁小宝坐在他的玩具堆里,怨怼地望了殷殷一眼:“都怪你。”
殷殷在沙上呆坐了一会儿,然后走到了祁小宝身边,捡起了他手边的变形金刚玩具。
“这是我的!”祁小宝伸手去夺,殷殷扬了扬手,没让他够到。
“你…你做什么!”
祁小宝见状,又要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