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答案她还没来得及看,后来丢那儿,也就渐渐忘了。
“归鱼是什么意思?”
“是……等我回来的意思吗?”
闻珩神色自若,懒懒地掀了掀眼皮:“那倒不是。”
“那是什么意思呀?”
“等你回来我身边。”闻珩看着电梯墙上他们的倒影,顿了顿,“我就归你。”
尤语宁搂着他脖子的胳膊慢慢收紧,心里一阵一阵地触动。
闻珩兜着她腿的手捏了捏:“谋杀呢?”
“没有……”尤语宁小小声地应,胳膊慢慢松开一点,“我就是觉得,我让你等了好久。”
“确实。”
电梯门开了,闻珩背着她出去:“但也不算亏,也就十年。”
也就,十年。
“换你一辈子。”
什么都得,是他的。
“那……aIyou呢?也是你吗?”
“不然呢?谁一天闲得没事干带你个菜鸟跑地图。”
“……”
菜鸟。
明明之前都是他主动邀请她的,还那么体贴温柔说没事,跟着他就好了。
“闻珩。”尤语宁捏捏他耳朵,“以后网上见吧。”
闻珩把她放进沙里,转身头顶冒了个问号:“?”
“网上的你好温柔,说话又好听,从来不会——”
“呵。”闻珩一声冷笑,面无表情,“那你跟他过去,跟我过什么。”
尤语宁:“……?”
这是自己的醋也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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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后的5月23号是尤语宁的生日。
每一年的生日对于尤语宁而言都没什么特别,就只是普通生命中平凡的一天。
今年的生日她依旧没有放在心上,只当成一个平平无奇的周一在过,该干什么干什么,甚至也不愿意想这是自己24岁的生日。
本命年哎,总有一些无法避免的迷信,觉得会不太顺利,会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然而午休刚过,她正要仔细研究剧本台词,工作室里的灯光一瞬全灭,同事们合唱的生日快乐歌由远及近,从背后响起。
她转头去看,橘子跟草莓还有枫林三个人推着一个大推车,上面摆着双层的大蛋糕,蛋糕顶层是一条小鱼和她的生肖小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