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里凸出一块,是她的头,他看着,那一块慢慢平了些,然后,有一个湿哒哒的东西,轻轻在上边点了一下,他明显身子一颤,被窝里的凸起高了。
随即,换成了嘴,轻轻含住了它,很浅的含住了,萧珂缮却只想死,舒服的被包裹住,身心酥麻好似被雷电一击,过程短而震撼。
唇离开了,被子凸了起来,很快,又渐渐平了下去,等她的唇一含,萧珂缮就往上一抬,入得深了,俞璟辞张嘴想将它吐出来,舌尖刮到了它,听着外边他抓狂的嘶吼,她稍微好受了些。
担心他又作怪,俞璟辞伸手,托着它的底端,对着紫红,张嘴一含,然后快吐出,重复了许多次,都没反应。
想着刚才她牙齿一咬,它反应极大,俞璟辞这一次含住后,有意拿牙齿一咬,感受到它在嘴里不自主的挣扎,颤抖,然后,喷薄出无数颤栗的果实。
萧珂缮不知道她敢如此大胆,一时不察,没忍住,随即,被子被人掀开,她趴在床边呕吐着,萧珂缮顾不得身下狼藉,坐起身,小心翼翼拍着她的背,地上是他的污渍,他心一荡,不敢表露出来。
被呛得不轻,俞璟辞红着脸不肯面对萧珂缮了。
擦布料将地上的污渍随意一擦,软着双腿,忍着腰间疼痛吩咐夏苏备水。
萧珂缮强势的抱着她去清洗了一番,浴池里,也规矩得很,俞璟辞以为他知道不对了,心里也软了下来,谁知,两人收拾干净了,才听萧珂缮道,“以后,朕会悠着点,提前抽回来!”
俞璟辞怒瞪一眼,屋子被收拾干净了,她躺在美人榻上,盖着被子,不搭理萧珂缮。
昏昏欲睡间,听着萧珂缮在说话,“想不想要弟弟妹妹,弟弟妹妹很好玩,比你们还小呢!”
睁开眼,外边已经黑了,俞璟辞侧过身子,美人榻的下方垫了几张老虎皮,萧珂缮一只手撑在地面,旁边躺着诺言和云起,两人乖得很,从能做能走爬后,极少能安安静静躺着听人说话了。
萧珂缮背对着她,不知道她已经醒了,自己还说着,“你们要是想要弟弟妹妹,和爹爹说,爹爹可厉害了,保管让娘给你们生一个弟弟妹妹出来!”
“。。。。。。”俞璟辞没想着他在两个孩子跟前说这些,张嘴打断了他,“皇上厉害,可是诺言和云起想看皇上自己生一个呢!”
两个孩子听到她的声音,都爬起来,趴在萧珂缮身上,云起手扶着萧珂缮的肩膀,站起身,伸出手,要俞璟辞抱。
“醒了?肚子饿不饿?”萧珂缮将两个孩子放在她身边,转身叫夏苏,“夏府,给娘娘备膳!”
不知为何,提到吃,俞璟辞心里别扭得很,她摆摆手,“不用了,我不饿!”
对上萧珂缮耐人寻味的视线,她偏开头,抱起诺言,全身软,竟然抱不起来,萧珂缮帮着搭把手,“要不要差太医瞧瞧?”
俞璟辞不答话,起身,抱着诺言走了,云起爬到萧珂缮身上,指着俞璟辞,意思是跟上。
萧珂缮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娘亲生气了,算了,等你们再大些,再叫娘亲生弟弟妹妹吧!”
诺言和云起还小,俞璟辞要是这时候怀孕了,两个孩子没人照顾,他忙起来也顾不得,想明白了,翌日一早就问胡太医开了药方。
胡太医心里存着疑惑,不过还是提醒他,“皇上,药吃多了不好,叫娘娘小心着些!”
一来二去,胡太医也摸清了皇上的性子,两人很多时候算得上朋友了,好比这句话,深处想就是你们那事儿的时候,估摸着差不多了,叫娘娘躲开,其中,不乏暗含了揶揄萧珂缮的意味。
萧珂缮很自然的接过话,“一副药就行了,以后,朕注意着些!”
注意着些,包含的东西多了,胡太医咧嘴一笑,拍马屁道,“皇上待贵妃娘娘真好,羡煞旁人啊!”
“好了,收起你的嘴角,朕会认为你说得诚恳!”
萧珂缮又问了一些事儿,胡太医笑得更欢了,没想着皇上好那口,不过,仍回家将收藏多年的书籍翻了出来。
俞璟辞觉得萧珂缮奇怪,册封太子的事儿结束了,近日,早朝后,皇上都要晚一个时辰回香榭宫是为何。
问张多,张多只说皇上在审阅皱折,今年国库丰盈,皇上要审核户部递上来的账册呢!
实则,萧珂缮得了胡太医的书籍,一页一页看得正欢,上次,俞璟辞帮他后,不知吃了进去没,之后两日都提不起精神,他问胡太医要书,想琢磨琢磨,吃了那个会不会对身子骨不好。
翻了许多页,他算是才明白,那种东西还真能吃,坊间竟有女子,拿男子的jingye护肤养颜,里边不止提到了男子的jingye,还有刚怀孕女子的胎儿,此类书籍,也只有胡太医敢收着了。
“皇上,贵妃娘娘好似不太欢喜?”张多想了想,将俞璟辞找他的事儿说了,“贵妃娘娘问起皇上为何公务繁忙,经常不见人影,老奴说,您要核对户部账册。。。。。。”
萧珂缮关上书籍,“张多,拿火盆子来!”
有的书留在世间只会害人,人吃人,有违常理。
张多转身,不一会儿端着火盆子来了,心里狐疑,难不成皇上和贵妃娘娘吵架了,平日说起贵妃娘娘,皇上都侧着耳朵倾听,今日转移的话题,委实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