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俞墨阳不再说话,舍了四棋。。。。。。
最终,将俞墨阳杀得片甲不留,俞墨渊大败!
“再来一局!”俞墨渊脑子扭成了一根筋,不赢俞墨阳一把不甘休,嚷着又要布旗。
“天色已晚,你嫂子还等着我回去用膳,别日再来吧!”俞墨阳瞥到屋外站着周氏跟前丫鬟,知不能再玩了,指了指俞清远,“不若让父亲陪你?”
俞清远哪有下棋心思,“不了,今日回屋见你娘筹着给辞姐儿备嫁妆了我才出来走走,跟渊哥儿下棋练不到动脑子地步,费时!”
俞墨渊眼含不满,回想起自己往日与人下棋模样也不怪他们嫌弃自己,招呼着丫鬟上菜,“父亲来了,咱不下棋,吃饭说说话也好!”
“行!”俞清远正有此意,自然高兴应下。
期间都没谁到先前打人的事儿,倒是俞清远记起还没和辞姐儿说过话,“你三妹今日有没有什么反常的?”
俞墨渊夹了块爱吃的炸鸡,味同嚼蜡,“她好吃好睡,还点名要了祖父好几样珍贵物件说要留着傍身,又问母亲拿了库房钥匙,说她先要看看咱俞公府家当,斟酌斟酌嫁妆!”
俞清远难受又好笑,“她倒是算得清楚,你母亲还能少了她的那份不成?”
俞璟辞嫁妆在她八岁那边邱氏都为她备好了,不过因着她年纪小也没与她说,如今一来怕又得添不少。
俞墨渊握着筷子的手渐渐白,语调如常,“她什么人你又不是不清楚?小时候跟着大家出门,遇着乞丐赏银踝子都是少的,你问问她,一个人出门可有施过一文?她口袋里的宝贝着呢!”
“是啊,可她不照样帮着你偷了老爷子的箭,事后说是她自己拿的?那次被老爷子罚得可不轻!”
提到俞璟辞小时候的事儿,两人手里动作慢了下来。
俞墨渊当然记得偷箭的事儿,老爷子宠着辞姐儿,什么好东西都不避着她,那日得知老爷子出门约人垂钓,想着机不可失,他翻到二楼窗户边,对正看书的俞璟辞道,“辞姐儿,快把老爷子的箭给我!”
刚开始辞姐儿不愿意,说他的行为是偷,他怎么回答来着?对了,“老爷子好不容易出门,我可不就是来偷的?你倒是快点啊,我快掉下去了!”
为了让俞璟辞不犹豫,他故意松了扒着窗户的一只手,惹得她惊呼,“你小心些,我这就去拿!”
结果就是老爷子知道后怒不可止骂了通之乎者也,辞姐儿咬着牙也不把东西交出来。
“我都拿在手里了自是不会教出来的!”
老爷子又急又气,“去,给我去祠堂待着,没把佛经够不准出来!”
他得了便宜躲到一旁,半月不曾踏进祠堂看她。半月后她从祠堂出来,见着自己在花园里练箭,气急败坏道,“老爷子认定东西在我这,你怎么不藏着些,被他现了有你受的!”
回想起那幕,辞姐儿关切的语气让他心口哽咽,不曾抱怨一句自己对她的不理不问。
俞清远停了筷,“你以为老爷子不知东西在你这?不过是看在辞姐儿清瘦好几圈脸上才没找你算账,又气辞姐儿背了黑锅都不曾得到你感恩,这些年,你可瞅着老爷子与你多说过一句话?好脸色都怕不曾有过吧!”
俞墨渊幡然醒悟,以往他以为老爷子不喜自己是因着自己不是老大,爱惹是生非缘故,没想着还有这一层,嘴角漾起苦涩的笑,“老爷子眼神历来好,不待见我也是情有可原!”
这些年没见过俞墨渊自嘲,俞清远讶然失笑,“你若有老爷子一半的眼色,较你大哥就伯仲之间了!”
俞墨渊搁下筷,拿出旁边的手帕擦拭了嘴角,起身站在窗前,夜色朦胧,他的眼神心底全是落寞“是啊,不然辞姐儿也可以在府里多待两年。。。。。。我永远都拖累她!”走廊上的光越来越亮,闪进了他心底,开口说道“父亲,明日上朝能否认下孩儿打人的错,孩儿愿意接受处罚,甚至配边疆!”
“什么?”
☆、第25章俞墨渊南下
俞璟辞在临安堂坐到傍晚,显然,捞了不少好处。得了俞老爷子多年珍藏,走时脸上挂着笑,身后的俞老爷子才晓自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叹了口气,由着禾津几人来屋里搬东西。
俞璟辞在走廊处遇着俞清远,欠身请安的同时不忘让他看一眼禾津抬着的柜子,意思很明显,老爷子都表示了,您当爹的不会太吝啬才是!
俞清远哭笑不得,“我给你娘,到时找她要就行了!”
“那谢谢父亲了!”得了便宜俞璟辞自然懂得卖乖,“改日得空了,我亲自给您泡一杯大红袍!”
“还算你有良心!”
两人聊了几句,俞璟辞错身回屋,让山楂把东西记上册后躺下。总觉全身乏力,被窝怎么捂都不热,吩咐夏苏,“夏苏,挑了灯芯,再起一个火炉,降温了,你们也早些睡下,不用在外间伺候了!”
夏苏应了是,转去隔间提了火炉,待里边竹炭渐渐红,走至床边,替俞璟辞捏了捏被角,在外间候着。
虽小姐说不用守着,上次出了下药一事她们哪敢大意,坐在灯下,想着敢在年前把小姐鞋子做好!
夜里睡得晚,早上又听院里丫头说夜里下了大雪,府里妈妈都拿着扫帚扫雪去了,俞璟辞躺在被窝里又眯了会,挣扎良久才吩咐人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