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自家师兄被骗,祁安立马坐不住了,还未等祁渊说完,他便将其打断,激动的模样像被骗的是他自己。
相比较之下,祁渊倒是显得淡定许多,等到祁安说完之后他才继续开口:
“你说我什么时候原谅她比较好?”
祁安:“???”
祁安有些怀疑自己生出了幻觉,他家师兄被骗了,没有去灭了对方,而是纠结什么时候原谅对方为好。
“师兄,你是不是被夺舍了?”
祁安一脸不可置信的盯着祁渊打量,甚至忍不住将手伸向祁渊的额头,打算摸摸自家师兄有没有生病。
然而他刚将手伸出去,祁渊便朝后退了一步。
“并未,你说了给我拿主意。”
见自家师兄如此执着,祁安之后无奈的叹了口气,语气也变得苦口婆心。
“她都如此过分了,师兄最好晾她十天半个月,之后看她表现再决定原不原谅,不过我还是觉得师兄你不能原谅她。”
这话说完,抬头看向祁渊,只见他面上浮现深思,显然是在认真考虑他的话,这让祁安十分欣慰。
“十日太久,五日较为妥当。”
“。。。。。。。”
师兄,瞧瞧你现在这副不值钱的样子。
祁安觉得自家师兄实在没救了,是已经病入膏肓的那种。
不过祁安倒是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人,能将他师兄给哄成了这副模样。
几百年来他师兄的追求者也不少,当初他刚入门时,有不少女子借着切磋的名义,来接近他师兄。谁知他师兄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对娇滴滴的女子也丝毫没有手软,打完还嘲笑人家弱爆了,险些将人给气死。
甚至后来有一个合欢宗的弟子,趁着他师兄下山历练,悄悄潜入他是师兄住的客栈中自荐枕席,他师兄却直接连人带着床榻一起扔了出去。
那合欢宗弟子,刚摆好造型,就出现在大街上任人围观,让那弟子羞愧难当,最后直接离开了合欢宗。
追求他师兄的女子不计其数,但几百年来他师兄却从未动心过,有时祁安都怀疑他师兄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师兄,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人谁是,我想知道是何方神圣,能将你勾的如此神魂颠倒。”
“一个朋友罢了。”祁渊稍稍移开视线,“你来找我所为何事?”
祁安殷切的目光渐渐暗淡,每次说到这个他师兄都会扯开话题,不过他师兄不愿说的事情,无论他如何询问也问不出来,于是祁安只好说起了自己的来意。
“清栀这次得了第一,修为将要到筑基后期,不如下次让她去采集洗髓液如何?”
“不可,焚天雷池中危险万分,等到她金丹之后再让她进去。”
祁安话音刚落,祁渊便立马否定了他的想法,如此急切的模样实在不像祁渊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