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和人家卖牛杂和肠粉的人那样摆个摊子大声吆喝就能赚钱,
别说要到处躲着条子的线人和卧底,要找到肯买我们或享受的,
那还得要这人家里有钱,之前有多少虽然上了道,可就算房子卖了也抽不了半年的?
现在我的场子上能稳定消费的顾客是少了很多的,上个月还有一小半的货找不到人收,
这要是再一下多那么多货源,不是我们兄弟不肯帮您办事,
而是现在这些东西要卖出去,可能真有点难度啊,老大。”
像这么大的喜庆场面里,企业老大上来对大家宣布业务扩大,
原本就应该是所有人不顾任何实际情况对老大进行各种奉承拍马的,
这时候敢唱反调的就是不当场开除也起码要穿个小半小鞋,
更别提这种形势的社团组织,还有其他社团成员一起欢庆的场面,
在阿飚上来就如此没礼貌地直接打脸,可以说是不给面子到极点了,
但从陈先生连一点不爽都没有表达,也能看出来他们靠贩粉财,
到了现在这个阶段客户问题确实已经到了一个非常严峻的阶段,
有很多事情必须摆在明面上解决,否则真的再多拿货也只能砸其他人手里,
于此同时,十四k在场陈先生的亲信,和这么多其他社团的头目和马仔们,
也没有一个站出来叱责阿飚做人没有礼貌,和龙头顶罪的,
不过他们这次只所以是一次欢庆的宴会,自然会有很多好事,
陈先生对此却并非是愤怒,反而表现得更加洋洋自得,
接话的语气之稳重,简直让人怀疑阿飚是安排好的演员:
“这一点何止你阿飚是这样,不要以为我做在这里这些年,
就已经老眼昏花到外面的事情一点都不知道,成了瞎子好吗?
我们自己的场子里粉能赚钱的水早都到位了,也不可能取之不尽,
但别忘了这整个小岛上下加起来可是有好几百万人,
还有的是地方水满的没人去打呢,我这就给大家稍微举个例子吧,
别的不说,尖沙咀旺角到牛头角那里不是开了不少工厂吗?
我早派人打听好了,那些人待遇一点都不差,人人手上都有钱,
也有不少自命不凡的愣头青,这些人啊遇到点什么不顺,
就很需要一些靠得住的精神寄托,就不说整个小岛还有多少场合大有作为的,
单单那些工厂附近,就不知道能散多少货出去,我盯上那边很久了,
你说在座各位多拿那么点货,难道会找不到地方销出去?”
阿飚一听当场就高兴了,十分豪爽地端起酒杯说:
“原来陈老大早就已经安排好了,是我这个人目光短浅了,
怎么能用我这种粗人的脑子去臆断我们的大哥呢,
抱歉抱歉,我先罚酒三杯,怎么做全凭陈老大安排!”
不料一直闷不做声,从头到尾就安静坐着的韩坤突然说话了:
“陈老大做事那是当然深思熟虑的了,我韩坤向来是佩服的,
不过那些工厂可不是哪个冤大头水龙头去开办的,
实话实说,他们开那么高的工资利润肯定不搞,水龙头也不会去干,
你们的场子也都离那些人比较,可我却跟他们牛头角的场子挨着的,
这开工厂的那个人叫苏定文,进入江湖混社团的世界还不到两年,
这么久了有关他的名声也是越来越少,但作为跟他打过交道的人,
我有句话还是必须说在前面,他和手下那些人可不是一般混社团的,
那一个叫一愣二狠三能打,我就和他们打过两次交道,
第一次丢了尖沙咀那边的码头,第二次更是丢了整个牛头角场子,
而且还是一个禁毒禁高利贷到有几分魔怔的怪人,
我们想要拿他的地方做散货的场子,那可多少要做充分点准备哦。”
看着韩坤那张胖脸一边摇晃着脑袋一边把话说得不太好听,
这些在场这么多人可不像对刚才阿飚那样说话时显得宽容了:
“坤哥,怎么说你们三合会也是上万人的社团,
这些年黑白两道也哪里都有人,出来混不讲实力和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