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豆!我知错了,从小到大只知道混社团威风,
一点都不知人间险恶!明天天一亮我就回学校读书,以后学一门手艺,
再以后能做什么做什么,再也不会想去混什么社团了!”
大飞看上去一下就放松了许多,把小善扶起来说:
“你早这么想就好了,谁都有年轻气盛的时候,
但在社团混得时间长了的人,哪个不是走错了路,
最后身不由己,回不了头?如果让你老豆再选一次,
我就是回去接老豆的海鲜档也绝不做什么大佬的。”
话说成这样,对苏定文那些马仔们就很不友好了,
出来混可不只是为了威风,还能伸张正义,赚大把的钱好吗?
让他们这些人去开个正经大排档,那几辈子能赚到哪怕刘备那里的钱?
苏定文十分干脆地打断他说:
“大飞哥这话说得也太浅了,现在的港岛什么都讲人情世故,
你社团混得这么好,去哪条道上都有人脉和关系,
就算小善不跟你混社团,那些关系也能帮得上忙嘛,
做家长的不能因为自己觉得不风光,就什么都和后代隔绝,
一个人再努力,想跟人家几代人的积累比也是天大的难事嘛。”
小善这才恍然大悟,平静下来擦干泪问大飞:
“老豆,文哥说得太有道理了,你想要我做什么,
我全都听你的,绝不凭头脑热,意气用事了!”
大飞也欣慰地说:
“是这样就太好了,但做什么还要看你兴趣,
老豆自己混得也就这样,安排你哪那么有底气,
时间这么晚了,你先去休息吧,我们慢慢再商量。”
重申一遍苏定文的场子,禁毒、禁拐卖人口、禁高利贷催债,
就将在场这些顾客和东星社团幸存的马仔们全都驱离了酒吧。
苏定文便带着自己这些马仔和大飞在场子里坐了下来。
大飞随手拿来了一瓶高档红酒倒了一杯说:
“今天的事情全靠文哥了,大飞我欠了个天大的人情,
这杯酒我敬你,今后有什么吩咐直接开口就是,
我大飞绝对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
苏定文抱着胳膊慢悠悠地说:
“大家都是港岛混社团的,哪那么多编编绕绕的!
我和太子、靓坤关系好,洪兴的规矩也合理,那就是文哥的自己人,
不用这么见外,我们今天打下了皇帝的场子,
但这地方离我的场子太远,我苏定文还没余力管这么远的飞地,
对外面说就是我们进兴帮你打了东星的地盘,这场子是你的了!”
大飞连忙再倒了一杯酒说:
“那怎么行,我的手下是一分力气都出没,
场子大头还是归文哥好,皇帝的那些港纸也全是文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