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老子拜关二爷对吧,老子就当一回关二爷!
握紧八面汉剑,苏定文面容如常走进了义安的香堂。
王耀根是个肌肉过分扎实,看面相就不太聪明的人,
不过现在这地方他地位最高,刚好坐在中间的交椅上说:
“这进兴的人也太不地道了,帮派冲突本来就是常事,
上百号人玩埋伏就不说他们了,现在打死打伤了我们十几个兄弟就太过分了,
以后都这么搞大家还怎么混社团?你们放心,我耀根哥一定去讨个说法……
喂,这扑街是谁?小朋友拿管制刀具很危险的!”
很显然,义安的人吃了大亏却没有如实上报,
反而捏造成了他们是被进兴的人埋伏才被打死打伤那么多。
被三四十个人用恨不得吃掉他的眼神盯着,苏定文霸气侧漏,丝毫不慌:
“各位,我叫苏定文,是进兴社团的人,
那什么说法就不必专门去进兴讨了,我这就来给你们!
至于这刀具危不危险嘛,你们马上就知道!”
两个义安的烂仔连忙伸手指着苏定文,
离这么远,中间还隔了那么多人都差点尿裤子:
“救命啊!耀根哥,就是这个人打死狗哥的,
他好威好残忍的,雷巴根本算不得什么!”
将苏定文从上看到下,王耀根脸色布满了阴霾:
“小兄弟,混社团能打够狠不是坏事,
但你一个人闯我们社团堂口,这就是过界了!
我堂堂红棍坐馆不和小朋友计较,你有什么说法不妨开口!”
苏定文装模作样地转了转眼珠说:
“说法先放着,我来帮你们执行家法,教训一下你们义安欺师灭祖的扑街!”
就看八面汉剑舞起,几道冰冷的寒光亮过,
剑光寒气逼人,让义安的烂仔们纷纷让道,
苏定文就趁这个机会,迅冲过了这群烂仔中间,
八面汉剑如同剁骨刀斩脆骨一样,咔一声穿过了一个烂仔的肩膀,
锁骨和肩胛骨如同豆腐一般被刺穿,连人带剑直接把他钉在了墙上:
“扑街!既然你都认出我来了,那不妨好好解释一下,
刀疤王那小子嘴上是清清楚楚说的为了要在这买粉和贩卖人口,
所以义安才一百多个人埋伏我们六个人,这一夜过去变成我们一百多人暗算你们?”
那个烂仔被这一剑刺得又怕又痛,都要昏过去了,
但随着苏定文杀气腾腾一个字一个字说出来:
“说,还是死?”
那个烂仔彻底大小便失禁了,一边哀嚎一边哭叫起来:
“大佬我错了,真不是我想要欺师灭祖的,
是白纸扇翰哥说这事不光彩,反正和进兴也谈不拢,
往上面说被埋伏事情小点,饶命啊!”
看着苏定文如入无人之境刺伤了义安的小弟,
耀根刚刚准备下令围殴他的,谁知道剧情还真反转了,
港岛社团入团拜关公都是要拜师的,这一个烂仔捏造事实,
用一句欺师灭祖确实可以执行家法,王耀根狐疑地看向一个尖嘴猴腮的人:
“胡翰,这个烂仔说的是事实?”
这问题回答起来就麻烦了,胡翰一拍桌子:
“冚家铲!人家都一个人骑到我们香堂头上了,
这还在寻自己人不是?还等什么,兄弟们上,把他剁碎喂狗!”
离苏定文近的烂仔们还是挺白纸扇的,纷纷掏出家伙开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