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去吧,娘子。”
“好的,相公。”
纪初霖默默看向上方,眼中包着泪。见春和要走,担心生出意外,便再度叫住她:“春和,今天你的为夫我要给你讲一件分外重要的生存准则。”
春和凝神听着。
“所谓文字和文学,最大的功力是能把白的说成黑的,黑的洗成白的!”
“喔,是皂角的意思吗?”
“……反正,你加油哭,我们的目标——道德绑架加占据舆论至高点!这一招古人肯定不会!”
春和懂了,却又担忧横生意外。
纪初霖劝慰说根据他的经验,选秀节目刚出现的那几年,能走到后期的有不少都是打得一手好感情牌的!“要相信我!”
“好的,相公。”
厅中,刘氏依旧在哀怨的诉说。
春和有些不安,纪初霖轻轻一推。用手比心。
一咬牙,春和走到厅堂中央。包拯的目光尚且柔和,纪慎却双目带着怒色,目光与纪慎相对的那一刻,春和狠狠打了几个颤,头越垂得厉害。
春和还很小的时候闻克己就三番五次教诲,女儿家要知书达理,男人的事莫管。女孩需要做好的不过是灶台上的事情和房中的事情罢了。灶台上的事情如何做得询问相公和婆婆,睡房中的事同样如此,不可迷恋,更不可拒绝相公。这才是为人娘子的本分。
春和明白自己今天做的事情会犯下大忌。这事若是被闻克己知晓,定会将她训斥个够。
可有些事,不能不做。
春和跨步向前,先给包拯行了一个万福。“大人,小女子有话说。”
纪慎当下拉下脸来。
“六少夫人有话请讲。”
春和下意识看向纪初霖,纪初霖顺势做了个比心的手势。
她便有了决心。
春和转向刘氏。
“我有问题问你。”
“请问。”
“你说你与我相公四年前有过露水情缘。”
纪初霖略惊。
春和说的话和之前两人准备说的不太一样。他不知道春和究竟会说什么,有些莫名地紧张不安。
而听闻春和的问题,刘氏头微扬,点头。面上颇有得色。
“既然如此,你年纪稍长,我还是尊称你一声姐姐。姐姐你既然如此确定这孩子就是我相公的,为何又要嫁给另一个男人?也就是你现在的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