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参见侯爷,参见上官大人!”
一到县衙,牛乙便匆匆迎上前来见了一礼。
看样子,想必是早已等候在此。
苏长清抬了抬手,随之问道:“牛大人,审出结果没有?”
牛乙一脸惶恐的样子道:“回侯爷话,下官本打算连夜问审,哪知刘金一直昏迷不醒……”
“昏迷不醒?”
“是的侯爷,下官找了几个郎中来看,都说是气急攻心、加上惊吓过度导致昏迷不醒。
目前已经喂服了安神汤药,想必今晚也或明早便能醒转。”
听到这番话,上官玉儿似有些讥讽地说了一句:“牛大人真是费心了。”
牛乙心里一跳,忍不住抬手抹了抹额头的冷汗,笑容僵硬地回道:“应该的,应该的……二位大人,下官已备了一桌酒席,还请二位大人赏光。”
这次,上官玉儿没有拒绝,反正也快到饭点了。
吃过午饭之后,牛乙又亲自带着苏长清与上官玉儿来到驿馆。
“二位大人在此暂且休息,一旦刘金醒来,下官便立马派人前来通知二位大人。”
等到牛乙一离开,苏长清不由小声道:“上官大人,看来这家伙在故意拖延时间,说不定早就派人去了端王府。”
“安心休息,静观其变。”
上官玉儿简略地回了几个字。
苏长清想了想,终于还是忍不住道:“那个……上官大人,昨晚……”
上官玉儿当即咬牙,手又不知觉摸向剑柄:“你还敢提?”
“不提不提……哈哈……”
“谁跟你嬉皮笑脸?”
上官玉儿冷哼一声,抬脚走进房门,随之“砰”一声将门关上。
拽什么?
苏长清一脸惺惺,转过身……咦?不对啊,这间房好像才是自己的。
罢了,反正也是临时休息一会,哪间都一样,于是抬脚走向对面那间原本是为上官玉儿准备的房间。
进到屋子里,苏长清坐在椅子上倒了杯茶,突然莞尔一笑。
他想到一个问题,看来上官玉儿还是很在意昨夜之事,要不然也不会走错房间,想必是心神有些乱。
本以为会等到下午甚至是明天,结果半个时辰后,便有一个衙役匆匆前来禀报情况。
“启禀侯爷,刘金醒了,只是……”
眼见对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苏长清不满地斥道:“吞吞吐吐做甚?有话快讲。”
“刘金刚一醒,便……便咬舌自尽了。”
“什么?”苏长清一脸惊愣:“咬舌自尽?”
他从来都不相信咬舌自尽一说,那得多狠的人才能办到?
何况刘金那老家伙一向养尊处优,怎么舍得死?又怎么忍受得了咬舌之痛?恐怕刚咬一小半便已经痛晕过去。
看来,这其中一定有鬼。
待那衙役一离开,苏长清正准备去找上官玉儿,结果上官玉儿却开门走了出来。
“上官大人……”
“那女人也死了。”
上官玉儿却莫名说了一句。
苏长清愣了愣:“谁?”
“还能是谁?自然是刘家那个女人。我刚收到京城传来的消息,说那女人失足跌进池塘淹死了。”……
“还能是谁?自然是刘家那个女人。我刚收到京城传来的消息,说那女人失足跌进池塘淹死了。”
“嘶……”
苏长清不由吸了口凉气。
太狠了!
这显然是端王在丢车保帅,断臂求生,果断放弃了刘家,以免惹来一身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