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人旁若无人地对着话。
李淼淼也听清楚了，这说要带她来赚钱的红毛，原来给她介绍的是荷官的工作。
在老孙打量她时，她也在观察老孙。
这些人的目光似乎永远都是这样，在他们眼里，人已经不是人了，而是一件可供交易的货品。
虽然这个老孙打扮的人模狗样，但看他和才哥勾肩搭背的好哥俩模样，估计也没做过几件人事。
偌大的赌。场内突然响起一阵铃声。
就是那种**十年代学生教师里上课的铃声。
接着。
一群穿着性感，打扮美艳，身材绝佳的女孩们带着微笑，从后面的一扇隐门里鱼贯而入。
想想看吧。
金碧辉煌的宫殿里，突然走来一排排这样性感的美人。
且各个都对你满脸笑容，那双眼睛更是同放电一般望着你，得有多大的吸引力？
即使李淼淼是个女人，都被这过于火辣的画面刺。激得愣了愣。
然后，她忍不住舔了舔唇。
纯粹是燥的。
杨乐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她们，又看了看干瘪的自己。
恍然间似乎明白了阿才之前那句“资质不行”是什么意思。
然后涨红了脸，不断说服自己是来给“李淼淼”当助理的，又不是真来当荷官的！
在他们被这一幕震惊时，才哥向老孙要了一个手环。
复又看了李淼淼一眼，提前离开了此地。
“李小姐，你知道她们，一个月多少钱吗？”老孙的声音悠悠然传入李淼淼和杨乐二人的耳中。
李淼淼注意到，她们每个人的身上，都带着一个银色的项圈环套。
有的在脚上，有的在手上，还有的在脖颈间，但是被衣领遮住了，只能看到一点淡淡的反光。
而且他们虽然是笑着的，但笑容却大多有些生硬的麻木。
“多少？”她顺着老孙的话往下问。
老孙伸出一只手。
“五万？”李淼淼诧异反问。
老孙收回手掌，笑着摇头，道：“是五十万。”
“这还是业绩比较差的，”他放下球杆，看向李淼淼，“像是那种业绩好的，一个月几百甚至上千万也不是不可能。”
“像李小姐这种资质的……”他的笑容更深了几分，“只要肯学，一定能成为下一个金牌荷官。”
“不会比你当明星挣得少的。”
他说着说着，手就往李淼淼的脸伸了过来。
李淼淼眸光骤然一冷，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
老孙没碰到她，眸色深了几分。
“呵，”她看着李淼淼身后的女孩，亲切地笑了笑，“你叫杨乐是吧，别紧张，虽然你资质差了点，但也不是没有希望。”
“我会给你三天的试用期，只要能让客户消费总额达到三十万，你也就可以和其他姐姐们一样，正式留在这里了。”
“我敢说，对女人来说，整个园区，只有我这里的待遇是最好的。”
…。
杨乐无视她的话，坚定地认为自己现在是李淼淼的助理，无论做什么都要跟李淼淼一起行动。
老孙眯着眼，手指刚要捏上她的脸蛋。
“我是叫你老孙好？还是叫你孙老板？”李淼淼的声音漫不经心地响起，打断了他的行为。
他和杨乐这两个陌生面庞在这间赌。场里似乎引不起什么动静，其他人都在专注于自己的事，或者说，这叫她们的工作。
公式化的微笑，精致的妆容，性感的穿着，然后，动作干净地开始牌就好了。
老孙没意思地放下手。
“用不着那么客气，叫我孙哥就行。”
“孙哥，那我们现在该做些什么？”李淼淼柔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