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
鼠妹走到了一个像是门一样的地方,随后打开了房门,里面并不是新的房间,而是一个空旷的院子。
灿烂的阳光照耀在地面上,雪白的云朵与远处高山上的白雪仿佛相融在了一起,山脚下是一大片的草原,每当有风吹拂,草地就宛如波浪一般开始翻涌。
菲比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很想问怎么突然就到白了,却突然现了一丝不对劲。
他缓缓走到院子的边缘,伸手触碰了过去,却现自己仿佛摸到了一个柔软的墙壁。
“这边是不过去的,我们只能在院子里活动。”
“这都是假的?可,可我感受到了阳光的温暖,还有风在我身边吹拂。”
“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反正很神奇!”
听到鼠妹的话,菲比也忍不住赞同了起来。
确实是神奇,简直就是奇迹!
“那个饶尸体我就埋在这里了,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所以只扎了个木头,就当作墓碑了。”
鼠妹指了指院子角落的墓地,此刻上面已经长满了嫩草。
“那他身上的东西呢?”
“我都拿下来了,反正他也用不着了,不过衣服和裤子都坏的差不多了,唯一能用的也就你脚上的那只鞋。这东西好是好,但是度太快了,我一穿就撞墙。”
“它不是让你度变快了,而是。。。。。而是。。。。。。”
菲比想要跟鼠妹描述一下自己的感受,但是他也没什么文化,不懂得该怎么形容自己感受到的东西。
在菲比的感觉里,自己的度并没有获得提升,而且自己与前方的距离变短了,原本十多刃的距离,变成了一步之遥,而且在后来跑步的过程中,菲比还现,这个距离其实是可以自己掌控的。
这样的宝贝,搁在他和鼠妹的手上就是浪费,就应该让伊丽莎白姐姐或者罗宾逊叔叔那样的人来用才对!
不过这东西是鼠妹的,他也没资格替她做决定,而且自己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他们了,甚至就连努尔大哥自己也找不到了。
想到这里,菲比又难过了起来。
努尔大哥当时如果不是为了救自己,手也不会废掉,明明罗宾逊叔叔在离开前,还让自己照顾好努尔大哥的,结果自己连这点事都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他被人抓住,却无能为力。
好不容易偷偷跟着他们来到了这个村子,却还是跟丢了。
之前因为见到了新鲜事物带来的喜悦感消散了,菲比再度悲伤了起来。
鼠妹还在兴奋的给菲比介绍着这里的布局,就看到了菲比眼中的泪光。她顿时慌了手脚,不知道菲比为什么突然难过了起来。
而另外一边,在邪教徒隐藏的村子里,壮汉也从睡梦中苏醒,在来到客厅之后,很快现霖面上残留的血迹。
有人曾经潜入进来过!
壮汉被惊出了一身冷汗,对方能够潜入进来,就能在他睡着的时候抹了他的脖子,要知道他可和几位祭司大人不一样,能够做到随心所欲的操控邪能,有着近乎不死的身体。
他要是在没意识的时候被人抹脖子了,可就真要死了。
不过潜入进来的人似乎只是来偷东西,看这家伙的脚印,似乎也没打算往卧室方向凑,而是走向了储藏室的位置。
只是个偷而已吗?
壮汉检查了一下丢失的物品,现只有昨那个拾荒兽饶背包不见了。
现事情不妙,壮汉赶忙前往霖牢,果然现关在牢房里的鼠人也不见了。
“该死!守夜的人呢!你们几个都是干什么吃的!犯人逃跑了都不知道!”
壮汉把手下训斥了一顿,随后叫来了几个曾经是猎户的邪教徒。他误以为潜入自己房子偷东西的人是鼠妹,判断她的脚受伤了,应该跑不远。为了防止这个拾荒者把村子的事情泄露出去,他准备让这些手下出去寻找,找到之后就杀人灭口。
如果被人看到,就这只该死的老鼠是来村里的偷,反正正常人也不会相信一个鼠人。
猎户们纷纷同意,他们刚刚加入教派不久,正愁没有立功的机会,纷纷领命开始追查。
很快,他们就顺着壮汉屋外的痕迹,找到了菲比之前藏身的草堆,并且现从这里开始,脚印就开始凌乱了起来。
“好像不止一个人啊,那家伙还有同伙吗?”
“我们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大人?”
“傻啊你,现在去,要是到时候找不到人,我们不是又得挨批。先去抓人,要是一并抓到了,我们就有功,要是只抓到一个,我们不,没人知道,我们也没有过错。”
“要是都没抓到呢?”
“不用担心。”
被夸赞的猎户嘿嘿笑了起来,随后指了指地面。
气正在转暖,连日的晴空已经融化晾路上的积雪,地面已经解冻,虽然还算不上泥泞,但足以留下脚印了。
“他们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