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等会年年要多关心曾祖母知道吗?”阮以沫叮嘱小家伙。
“好,年年会的。”
小孩天真懵懂的答应着,小孩单脚跳着坐到小轮椅上,侧头看阮以沫:“妈妈,爸爸和祖母什么时候才会骨折呀?!”
“咳咳……”阮以沫猛的呛咳一下,被晏斯年的问话吓到。
“什么意思,爸爸和祖母为什么要骨折?”阮以沫连忙询问。
晏扶风也看向小孩。
“一家人要整整齐齐呀!”晏斯年回答时,小嗓音很坚定。
阮以沫有点心肌梗塞,她可以毒誓,晏斯年只是语出惊人而已。
期待着一家子整整齐齐受伤,这种想法可要不得。
“不能胡说,受伤难受不是好事,不能整整齐齐的。”阮以沫右手捏了捏小孩的脸叮嘱。
“哦,这样啊!”晏斯年点头,小孩也不知道懂没懂。
晏扶风抽抽嘴角,也算是领悟了大孝子的孝心。
晏家老宅的客厅里,晏老太太脸色不太好,左手和左小腿都包扎着,没打石膏。
阮以沫吊着胳膊,晏斯年坐着小轮椅,带着包扎着的小黑卡出现。
“祖母。”
“祖母。”阮以沫也尴尬的叫人,目光盯着晏老太太的伤。
晏老太太摔一跤,手和脚都摔伤了,有点惨。
晏老太太目光冷冷的抬头,她看着阮以沫的手臂,再看看同样坐轮椅上的小曾孙,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空气里飘荡着尴尬的气息,晏老太太似乎在愤怒的边缘徘徊。
“曾祖母。”晏斯年坐在轮椅上也乖乖的叫人。
“……”晏老夫人看看几人,右手转佛珠的手明显加快。
她摔了一跤,手和脚都轻微骨折,不算严重。
晏扶风得知后,带妻儿回来看她,她心情也好了点。
可当阮以沫挂着胳膊出现,晏斯年也坐着轮椅打着石膏腿,巧合得跟复制她一样,晏老夫人怒意值在攀升。
“您伤得重不重,需要住院做个详细全身检查吗?”晏扶风执行公务般的关心老太太。
晏老夫人眼神冷漠极了,她眼神从晏扶风身上移开,看着阮以沫和晏斯年。
“伤,怎么回事?”晏老夫人的质问是从嗓子眼挤出来的。
阮以沫都能感觉到老太太似乎很不高兴。
“我和年年前段时间摔了一跤,摔骨折了。”阮以沫弱弱的低声解释。
晏老太太神色变得复杂,蠕动了下唇,久久不语。
气氛僵持得古怪,阮以沫屏住了呼吸,
不得不说,事情巧合得很有,一个两个的都摔一跤,吊着胳膊,翘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