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以沫洗澡也洗很久,洗完出来时,睡衣也有些湿,她单手擦头,擦得很勉强。
“晏扶风你帮我擦一下头。”阮以沫实在心累。
“好。”晏扶风下床走向阮以沫。
阮以沫刚洗好澡,脸上干干净净,穿着宽松睡衣,头长,没擦干的披散下来,头上的水珠也打湿了身上的蚕丝睡衣。
阮以沫自己并没有觉,背过身把毛巾递给晏扶风。
晏扶风接过毛巾给阮以沫擦头。
“妈妈,年年帮你擦头。”晏斯年嘟嘴控诉,想帮忙。
“下次,让年年擦好吗?”阮以沫回头冲小孩笑笑。
“好吧。”晏斯年语气略带无奈失落。
晏扶风抓着毛巾,手动擦着头。
阮以沫则姿态放松的抬起右手拍拍脸,洗完澡,皮肤有点干。
晏扶风给她擦着头,心思略微奇怪。
这是他活了快三十年的时间里,第一次给女生擦头。
刚才阮以沫叫他帮忙时,自然且随意,他也没觉得有何不妥,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夫妻之间的相处,变得没那么尴尬了。
彼此之间很适应对方的存在,想着晏扶风视线一转,不经意间看向旁边的梳妆台镜子。
“……”晏扶风擦头的手有片刻的停顿和僵硬。
阮以沫侧站着,面朝卫生间的方向,姿态放松,可黑色的睡衣被打湿了点,略微有些透明,挺翘的部位也有些诱人。
晏扶风耳朵好像是被点着一般,他敏感的移开视线。
“擦干了吗?”阮以沫准备头稍微擦干一些就用吹风机。
“嗯。”晏扶风用鼻腔回应。
阮以沫右手绕到后面摸头,感受头湿的程度,右边的镜子里,纤细有度的身材更加凸显出来。
咕嘟,晏扶风无声的喉咙滚动一下。
“谢谢。”阮以沫也觉得头擦得差不多,转身道谢,伸手去拿桌上的吹风机。
晏扶风手里还拎着毛巾,手指不自觉的捏紧了下,再看着浑然未觉的阮以沫,心虚的拿着毛巾走进去挂在毛巾架上。
“呼呼……”卫生间里,响起了吹风机的声音。
晏扶风走出来,静静的坐上床。
晏斯年侧头盯着晏扶风,小孩目光灼灼的。
“看我做什么?”晏扶风问。
“爸爸的耳朵好红。”
晏扶风立刻伸手就捂住小孩的嘴,莫名心虚的看向洗手间的方向。
他真怕,怕阮以沫听到了儿子的调侃询问。
“唔……”晏斯年茫然的眨着大眼睛。
“老实点,躺下睡觉。”晏扶风捂了小孩嘴巴两秒后才松开,语带警告。
“哼。”晏斯年不高兴的哼哼,并不配合:“爸爸耳朵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