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想好了,找个时间找个借口单独出门吃烤鱼,吃烧烤,再喝点快乐水。
但吃烤鱼,吃烧烤这种时候,要是没有朋友一起吹牛、侃大山又没劲得很。
而原主没什么朋友,把自己废在家里,日子过得贼没有意思。她穿来了快两个月,每天也是咸鱼躺,唯一还算关系不错的,也就是左颉妈妈项琪琪了。
阮以沫想着也有点丧气,现在,晏扶风要点夜宵,那她自然就想到了烤鱼。
“……好。”晏扶风心情复杂,却还是点了下头。
晏扶风作为晏家人,他活了快三十年,活得规矩而乏味,半夜吃夜宵,对他来说十分难得。
“点好了,大概需要四十分钟。”晏扶风收了手机。
“好的好的。”阮以沫开心的点头。
晏扶风点好餐就安静坐在沙上。
阮以沫依旧维持着刚才的姿势,怪不自主的摸摸鼻子。
她其实属于社牛和社恐的结合,社牛起来自己都害怕,社恐起来别人也尴尬。
而面对晏扶风时,她也总有一种拘束感。
“要不,闲着也是闲着,你陪我把刚才的电影看完?”阮以沫狗胆包天的提议。
她还想看的,剧情很刺激,一个人看害怕,可如果旁边有个人一起看,开着灯,分享了那种恐怖的气氛,她还是能坚持看的。
“……好。”晏扶风点了下头。
“谢谢,晏扶风你真的是好人呐!”阮以沫有些高兴的拿着遥控器打开电视。
现在像是晏扶风这样,个高,腿长,能赚钱的男人不多了。
别看着这三点好像很普通,可光是能赚钱这一点,就秒杀大部分男人。
好人?晏扶风咀嚼着这句话,不太苟同。
从来没人说过他是好人,突然一听,还挺像夸赞的。
“嘶……”
电视打开后,再次播放,惊悚的音乐一起,阮以沫的鸡皮疙瘩就冒了起来。
阮以沫躲到了毯子底下,窝成一团。
晏扶风倒是很淡定,但不得不说,这部恐怖电影真的很吓人。
“这楚人美也太惨了。”阮以沫感慨出声。
滴答滴答,电影里的水声滴答滴答响起。
阮以沫毛骨悚然的感觉家里的水龙头好像也在漏水。
“晏扶风,你……听到了吗?”阮以沫悄悄的往晏扶风旁边靠,总感觉脖子凉凉的,没开灯的厨房也很吓人。
“听到什么?”
“那边好像有水声。”阮以沫情绪要崩溃了。
她又后悔了,后悔继续看了,早知道这么恐怖,她就不接着看了。
“不是厨房,是厕所。”
“厕所?”阮以沫嗓音有些尖锐的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