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好哄。”
“那就好。”晏斯年点头松口气。
阮以沫看看晏扶风,有些想说,大哥,你这口气松得有点早。
高烧的晏斯年,还是需要花费些心思的。
晏扶风吃好晚餐,接下了哄儿子的艰巨任务,端了一份罗管家准备的肉糜粥上楼。
扣扣扣——
男人站在晏斯年房间门口敲门。
“年年,我是爸爸,我进来了。”晏扶风开口说话,伸手打开门。
房间里,晏斯年躺在被窝里,听到晏扶风的声音,小孩不高兴的哼了声。
晏扶风将手里的餐盘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上。,伸手扒拉开被子,面对晏斯年气鼓鼓的视线,他拿着测温枪先测温。
滴,测温枪先显示37度,温度不算高。
“起来吃饭。”晏扶风开口。
床上躺着生闷气的小孩,被扒拉开被子测量体温,又气哼哼的盖上,盖上前,悄悄的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食物,现是肉糜粥。
“哼!”小孩躲在被子里不高兴的哼了声。
晏扶风叹气,伸手继续拉晏斯年的被子。
晏斯年则抓着被子不放,小孩力度和大人无法比较,被子轻松的被晏扶风给拉开。
晏斯年大眼睛眨了眨,语气失落:“……妈妈呢?”
“她在楼下看电视。”
“哼。”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慢慢聚积。
晏斯年的委屈显而易见,可能因为不舒服烧的缘故,性子也脆弱一些。
“哭什么?”
“妈妈不爱我了。”晏斯年抽噎着,垂头丧气得像是一只被抛弃的小狗狗。
“她很爱你。”晏扶风却轻声安抚。
以前的阮以沫可能不爱他,但现在的阮以沫很爱他,晏扶风能感受得到。
“真的?”晏斯年嘟嘴。
小孩既高兴爸爸说这些话,可又有些难过,妈妈宁愿看电视,也不来哄年年。
“真的。”
“那她不给年年吃冰淇淋,不给年年吃肉!”晏斯年噘嘴。
“你生病了,肠胃弱,吃了会身体不舒服。”晏扶风耐心的和小孩讲道理。
晏扶风将吃冰淇淋,吃肉,对他的损害详细诉说。
晏斯年其实也不是暴躁的小孩,生气归生气,讲道理的时候,倒也愿意听。
晏斯年嘟嘟嘴,耷拉着小肩膀玩自己的脚:“……”
“听明白了吗?”晏扶风说完后还询问晏斯年。
晏斯年就只是呆呆的望着他,爸爸说的好复杂。
“吃饭。”晏扶风侧头冲旁边的肉糜粥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