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我倒要看看你顾氏怎么竹篮打水一场空。
谢二爷见她明白,亲热的搂过去,邵姨娘趁机倒在他怀里,……
……
陈府要宴请世家小姐赏花宴的消息,一经传出,扬州府官场震动。
各府太太小姐们鱼贯而出,胭脂铺,绣庄,珠宝里人满为患,一时间,竟有几分洛阳纸贵的味道。
谢家那就更重视了。
给府里的四个小姐一人赶做了一套秋衫,又去珠宝里定了饰头面,又请谈先生突击女子礼仪,忙得四脚朝天。
谢玉渊直接称病不出,缩在青草堂里整天捧了本医书看,亦或者在园中散步,享受深秋的阳光。
倒也有好消息传来。
比如说,太太因为她的不争不抢,赏了一只手镯。
又比如说,罗妈妈暗中添了一把火,成功的把手插进了邵姨娘的绿柳居。
日子一晃而过。
赏花宴在一个秋风微冰的睛日,如期而至。
除了邵姨娘外,谢府女眷倾巢出动。
邵姨娘看着贵气逼人的大奶奶顾氏,恨得牙咬咬,可再恨又能怎么办?
自己现在的身份就是个妾,在家仗着太太没规矩也就算了,总不能丢人丢到陈家去吧。
有哪个大户人家,出门赴宴还带着个姨娘的,生生让人笑话了去。
等人走光了,邵姨娘阴寒着的脸上才露出丝丝怨恨。
谢家女眷分别上了三辆马车。
太太和大奶奶一辆;大房姐妹俩一辆;二房姐妹俩一辆。
谢玉渊一上车,就招来谢玉湄的白眼。
“三姐,陈家是大家,最讲规矩,你打扮的这么素净,人家还以为你是去奔丧的。”
这话说的,可真是其心可诛啊!
谢玉渊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还击的原则,火力大开。
“太太都没话,你一个庶出的小姐哪来的胆量教训嫡女?”
“你……”谢玉湄气得双手握拳,长长的指甲深深的戳进掌心,丝毫未觉得痛。
“四妹妹,陈家有规矩,咱们谢家也得有规矩啊,嫡是嫡,庶是庶,自己心里要拎得清。你要是拎不清嫡庶,我可以到老爷太太面前,帮你拎拎清。”
饶是谢玉湄再强大的心脏,也被这左一句庶,右一句庶的,给气哭了,眼泪唰唰唰往下流。
“四妹,你这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难道真的是给陈家去哭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