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是晋少主,手拿长鞭,端少年傲骨;一位是长老之孙,从小习本家独传内功。
两人踏上玉台,玉倾萝先制人,长鞭之下,毫无躲闪之地。公孙柳方才还做着美梦,想着自己一招破敌,好叫那玉篱清对自己刮目相看。
一出手,翩翩公子哥的风度荡然无存,施展灵巧步伐左摇右躲,还被长鞭抽出几道长长血痕。
“玉倾萝!”公孙柳没想到这疯女人竟然如此拼命。
玉倾萝抬眸:“猥琐的色鬼,也敢在我面前放肆?!枉你比我早踏入仙途,却没想到是这么无能的废物。”
就是这么一个人,玉篱清居然还打不过,大师姐不过尔尔。
玉倾萝从小锦衣玉食,被人侍奉长大,嘴巴吐露的全是傲气之词。她对公孙柳不屑,也可怜玉篱清。
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位庶女无能,怪得了谁?
倒是那一张脸长真是学她娘一手的好风浪,光会勾引男人。
在场的修士脸色一变,少主竟然如此口无遮拦,要知道公孙柳可是大长老心尖尖的孙儿。
公孙柳受不了这口气,他今日如果败在玉倾萝手下,日后都不好意思抬起头做人。他仔细想,自己和对方势均力敌,玉倾萝不过仗着自己武器便利,才占据上风。
自己又并非没有底招!
公孙柳气血上头,只觉得越来越生气,大喝一声,身上气势节节攀升,劲风从他身体吹出,将衣袍鼓鼓囊囊,如同一位身高八尺的壮汉。
公孙柳身形如风,朝玉倾萝急奔狠狠砸下一锤,口中骂道:“毛都没长齐的黄毛小丫头,也敢来爷爷面前耀武扬威!”
台下众人大骇,这是什么独特秘法?!唯独一人神色不变,竟还有些期待神色。
玉篱清轻轻阖眼,冷哼,总算等到公孙柳施展秘术。
台上的二人都认为自己最后会赢,可惜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玉篱清单手藏于袖中,捏决,但见公孙柳气血上涌,面色通红,浑身如同一块烧红的铁般,修为如同雨后春笋越拔越高。
怒!怒!怒!
“柳儿怎么这么莽撞?”高台上的大长老有些不满,但看自己孙子占据上风,倒是好不知耻地点评,“少主虽然天资聪颖,但斗法终究还是生疏啊。”
苏雅攥紧了手中拂尘,冷哼一声,有本事?那就让你的好孙子别用秘法。
玉倾萝显露败像,可是她又不肯认输,额头汗珠如同雨下。手中长鞭越来越快,看不见形,只有一阵阵凛冽的罡风往四周吹。
公孙柳仗着自己秘法加家,无视被罡风割开的血口,狂笑着冲向玉倾萝。
玉倾萝双目圆瞪,终于怕了,朝后数步,退到边缘地带。不能再退,下台便是主动认输!
玉倾萝一拍储物袋,胡乱祭出一张符纸,公孙柳虽看见符纸上有雷霆之力,却是不怕。
就在他信心满满准备硬抗之际,身形一顿,一股无力感蔓延全身,如同被扯住了四肢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