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憋到不行了。
女孩儿才跟老鼠似的,突然窜出了房间,跑进洗手间,嘭一声,关上洗手间的门,并且隐约传来了扣锁的声音。
洛樱涨红了脸,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先把睡裤和内裤脱下,看看是不是真的来生理期了。
果然,如她所料,上面染了一大片的鲜红,连着睡裤也沾了一点儿。
面积不大,却很显眼。
洛樱懊恼地咬着下唇,沉默了一会儿。
她刚刚离开房间的时候,没想太多,并没有把干净的内裤和睡裤带进来。
这会儿,左右为难,看着脏了的裤子,根本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再出去吗?
要是被他看见那一片红,岂不是很尴尬?
但是不出去,要怎么办呢?
她有点崩溃。
干脆,先把卫生巾垫上去,而后,又跑出了厕所,无意间撞上他的视线,洛樱没理他,姿势别扭又怪异地侧着身,快跑进房间。
找出干净的内裤和睡裤,卷成团,顶着灼灼的视线,又跑了出来。
沈之洲盯着她一系列奇奇怪怪的行为,并不懂是在干什么。
洛樱先把裤子换好,将脏的裤子放进盆里,挤上洗衣液,泡了一会儿开始搓。
沈之洲见她迟迟不出来,担心地问了声:&1dquo;洛樱。”
&1dquo;&he11ip;&he11ip;”
&1dquo;洛樱,你在洗澡?”
洗什么澡啊?
洛樱无语。
&1dquo;没洗澡。”
&1dquo;那你在干嘛?不舒服?”
洛樱把裤子洗干净,又过了一遍清水,拧干,慢吞吞地答:&1dquo;是有点不舒服,我没事。你别管了,你不累吗?训练到这么晚,还不睡?”
&1dquo;行了,你没事就行。”沈之洲也有点累了,确实没精力再逗她,&1dquo;早点睡,别太晚了。”
转身,回了房间。
-
接下来的几天。
洛樱都一反常态,总会有意无意地避开他,避免跟他接触,尤其是对视。
只要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她都不会先开口跟他说话。
直到某一天晚上——
洛樱在浴室洗一条裙子,挤上洗衣液,粗粗搓几下,打算用清水冲洗。
一拧开水龙头,现根本就没有水流下来,反而从水管的侧面,一点一点,渗透出水珠。
&he11ip;&he11ip;奇怪。
洛樱狐疑地关上水龙头,现它又不冒水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