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你怎么还能有心思开玩笑。”
唐瑾瑜摊手，“那不然呢，反正事情都生了，我现在就算是不开玩笑，也没什么用。”
那都受伤了，除了忍着，等拍片的结果，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
她还有那么多的工作要处理，不会在这件事情上浪费太多精力。
“从我认识你的时候开始，你好像就一直都让自己很忙。”
“偶尔空下来让自己歇一歇不好吗？”
程迟不明白，人活着难道一定是要自己过的如此忙碌吗？
唐瑾瑜分明是个什么都不缺的人，她从前只说自己的梦想是什么。
却只字未提为了她这个梦想，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程迟是一路看着她走过来的，知道她毕业以后的这两年里，经常加班。
好几次路过他们律所的楼下，都可以见到她办公室里面的灯亮着。
九十点钟的时候，她还在律所。
没走。
程迟不知道他们这行业是怎么的，一定是要有那么多的工作要做。
她和祁逸，真就是在拼。
一个刚创办的律所，和别人比起来的确是欠缺的很多。
就祁逸和唐瑾瑜累积的那些人脉和资源，在这个资本为王的时代里，能挥的的余地太少。
所以他们就只能够是靠着稳扎稳打，一点点去积累。
两年的时间，在这个圈子对新人很不友好的情况下，他们两个能将律所给撑下来。
很有本事。
程迟承认，但。
他没说，只是认命的去当着司机，开车将唐瑾瑜给送回了律所。
早就过了下班的时间，祁逸还没走。
在知道唐瑾瑜要回来的时候，就提前先去会议室里面等着了。
他把这个消息给程迟，人就在会议室里面晃悠着椅子。
他不知道唐瑾瑜这时候不回家休息，还执意要回律所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和自己商量。
但不管如何，这个时间点对他和唐瑾瑜而言，都不是下班的时间。
程迟停好车以后，一回头看见唐瑾瑜还站在那。
“怎么了？”
唐瑾瑜微微抬了下手，“你扶着我。”
程迟：？？？
“你不是说你没什么事吗？怎么现在都用人扶了。”
唐瑾瑜露出来一个了然的笑，“那不是得在学长的表现表现的凄惨一些。”
“不让他那个资本家，怎么能对我刮目相看。”
程迟看着唐瑾瑜，看见她调皮的眼神。
就知道她鬼灵精又是在找事了。
真要说她的那些想法还真就是想一出是一出，谁都不知道她接下来是要做什么。
“行，我是真的争不过你。”
“你在捉弄祁逸的事上，确实是个高手。”
在学校的时候他们两个人就是互坑的存在，经常是打打闹闹。
程迟通常就是那个看热闹的，看着他们闹，但是不会插手。
就生活太枯燥了，偶尔也是需要一点调味剂的。
很显然，祁逸和唐瑾瑜就是。
他们虽然学的专业不同，也差了一个年纪，但这都不影响他们的感情。
他们三个真就是认识了好长时间，没毕业前，一起玩，一起出去闹。
毕业了以后，有人一起创业。
还有个专注于事业。
他们的感情，就不是能用金钱来衡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