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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里有了灵符,那感觉叫一个爽,就好像是做久了乞丐,突然间兜里有钱了一样,心里有底!
我哼着歌,一只手牵着黑背,另一只手举着一根烤肠一边走一边舔。
本来还想着回去跟同事张建辉吹吹牛,说哥们遇到高人了,以后再不用怕那女鬼了,没想到刚走到公司门口,就现停着好几辆警车。
虽然我不是什么机灵的人,不过毕竟之前做过特种兵,这点警觉还是有的,一看到警车,我下意识的就觉得可能是c区2栋出事了!
想到这我站住了脚,把之前一直没舍得吃,只是舔了几口的烤肠三下五除二就塞进了嘴里,随手扔掉烤肠棍,朝着c区就跑了过去。
黑背也像是有了什么察觉一般,紧紧的跟在我的身后,这死狗一出事就往人身后躲的性格,倒是跟我还真有些像。
我刚跑到c区,就看到2栋楼下黑压压的站了一群人,站住脚摸了摸兜里的灵符还在,我才慢慢的朝着事现场走了过去。
没想到我刚一露头,张建辉就跑了过来,把手里的电棍和一个资料袋一股脑的塞给了我:“你怎么才来?”
我抬起手,看了看空空如也的左手腕:“几点了?”
张建辉没好气的说:“我都替你半个小时了!”
我不好意思的拿出我的诺基亚老年机看了看,尴尬的解释道:“那个……这手机上的时间总不准,不好意思啊。”
张建辉无奈的说:“算了,你快去吧,2栋死了个女人,我该做的都做了,资料袋里是那人的资料,后续你配合一下警察。”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虽然哥们当特种兵的时候也不是没见过死人,可是这c区2栋,总是让我觉得阴森森的。
我朝着2栋的方向看了看,那些挤在一起看热闹的人头,就如同一个个骷髅一般,让我浑身冒冷汗。
不过我知道,出了这么大的事,公司的高层领导肯定都在,这可是一个表现的好机会,这时候要是找不到我人,估计这工作我也就别做了。
想到这虽然害怕,可是我还是用力的甩了甩头,牵着黑背朝着那群人走了过去。
分开人群,出示了我的工作证,武警才放我进到了警戒线里,还没等我正眼看那女尸,就被人一把拉住了手腕。
那手冰凉冰凉的,把我吓得差点没喊出来,我猛地一转头,现是一个警察。
这警察长得浓眉大眼,一看就是个领导,我还没说话,他就拉着我对旁边的一个警员说:“杨宏,这是c区2栋的夜班保安,接下来的工作,你跟他对接。”
我当时心里就开始打鼓,心想:“妈的张建辉你个孙子,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了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怎么配合他们?”
不过吐槽归吐槽,还是笑着伸出了手:“你好,我叫冯石,是这儿的夜班保安,多多关照。”
那个叫杨宏的警员只是对我点了点头,就继续勘察现场去了。
我尴尬的看了看四周,顺势收回了伸出去的手,本以为这里这么乱,不会有人注意到我,没想到手刚缩到一半,就听到了一阵悦耳的笑声。
寻声看去,只见一个穿着正式的女人,拿着一个小本子站在领导中间,正看着我尴尬样子嘲笑我。
要是笑我的是个男的,就哥们这暴脾气早就上去揍他了,好在她是个妹子,还挺漂亮,而且哥们不打女人,于是我回敬了她一个不要脸的微笑。
勘察现场加上例行询问调查,那些警察、法医在现场忙得脚打后脑勺,这个空档也没我什么事,但是为了在领导面前表现,我把当年站军姿的劲儿拿了出来,笔直的站着,维护公司形象。
我刚站了没多大一会儿,那个拿着小本子记录的女员工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蹭到了我旁边。
她打量了我一下,低声说:“你就是新来的那个夜班保安?”
我故作矜持,目视前方的回答她:“是!”
听了我的话,她笑了笑:“我是咱们公司宣传部的文案,我叫于梦洁。”
我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的回答:“你好,我是成益集团c区2栋的夜班保安,我叫冯石!”
她听了我的名字,点了点头:“好名字,冯石,生当逢时。”
听到她的话,我立刻对她刮目相看,要不说人家有文化呢,她是这辈子我遇到的第一个不用我解释,就知道我名字“深刻内涵”的人,当真是我的红颜知己。
她似乎看出了我激动的心情,脸一下子就红了,低声说:“那边那个,是咱们公司大领导,成益集团总裁,钟成益。”
我看了看那个人,虽然相貌平平,但是一看就是有领导气质的,微壮的身材,四方脸,背着手,皱着眉。
于是脱口而出:“咱们这总裁真是忧国忧民啊,这么大的公司,一个员工他都这么上心,真是不容易。”
于梦洁看到我摇头感叹的样子又笑了笑,之前的不好意思一扫而空。
我看了看钟成益旁边的那个人,这个人更有特点,个子不高,啤酒肚、大秃头。
不!不能说是完全的大秃头,四周还有几根头,被他留的很长,用力的梳向了中心,似乎想要试图盖住那溜圆锃亮的天灵盖。
看到那个人,我的脑海里只有两个字——腻歪。
于是我朝着他看了看,问于梦洁:“那个人是干什么的?”
于梦洁顺着我的目光看去,说道:“他啊,他是我的顶头上司,宣传部总监,康景山,康总。”
她的话音刚落,那个康总就朝她喊道:“小于,走了!”
于梦洁看了看我,对我做了个挥手的动作,就和康景山一起,陪着钟成益离开了2栋。
他们一走我才现,看热闹的人已经基本上散去了,地上的女尸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抬走了,只留下了一个白色的人形图案。
刚才人多,还有美女作陪,我并没有觉得有多害怕,可是这人一散去,我才突然间觉得浑身毛。
眼看天也越来越黑了,地上的那个人形图案看得人心里瘆得慌,我刚要转身回保安室,就听到有人喊我:“那个保安,你等一下!”